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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依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两个人在意识里拌嘴，曲末染盯着乔依不下一个小时了，一滴水未进。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她真的很担心她，想听她说话，看她笑得明媚的样子。

夜色渐浓，医生都已经看过两次房，临近转钟，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曲末染眼皮很沉，却舍不得睡下。

乔依手指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眉头紧蹙。

身体好疼，浑身使不上劲，动弹不得。

[别动，你现在很多地方都打了石膏，要静养]系统提醒她。

“可是我疼。”乔依咬着下唇，很难受。

[忍忍。]

说的轻松，疼的人又不是它。

乔依下唇咬得发白，余光瞥见正在打瞌睡的曲末染。

她气色很差，肤色本来就白，现在却呈现一种病态感的苍白，多了几分羸弱的感觉。

“她在这里守多久了？”乔依问系统。

[很久，好像来了医院就一直没走。]

乔依心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她唤了声曲末染：“曲总。”

曲末染瞬间惊醒，看着她又急又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在乔依眼里，曲末染一直都是镇定自若的，情绪如此失控还是第一次见。

“要喝。”她嗓子发干。

曲末染倒了一杯温热的水，想喂她又想到她现在不能动，迟迟没有动作。

乔依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眼睁睁地看着她喝了一口就要喂过来。

她眨了眨狐狸眼：“其实可以用吸管的。”

“是我心急了。”曲末染有些尴尬，给她找来了吸管。

喝了水后，乔依舒坦了许多，如果能忽悠身体上的疼痛话，她会好更多。

“有没有难受的地方？”曲末染询问。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原本是凛冽的寒冬，现在变成了如沐暖阳的暖春。

乔依竟然忍不住想多听几句。

“身体很疼。”她如实说道。

“医生说疼是正常现象，实在忍不住的话，我帮你转移注意力。”曲末染拨弄了一下她额前的碎发，眸光柔情似水。

乔依不自觉地被她的话给带了进去：“：怎么转移？”

曲末染耳尖发烫，此刻的乔依苍白无力，脸上也没什么血色，却给她一直柔弱的美感，让她忍不住想欺负。

她还是没忍住，附身碰了碰乔依的唇，很轻柔地试探，温柔地安抚着她。

唇上的触感软绵，冷调的清香一直往鼻腔里钻，消毒水的气味消失不见，乔依能感受到的她的小心翼翼和试探。

她张开了唇，接纳了她，唇齿相依的感觉很美好，也很温暖。

曲末染舍不得结束，又啄了啄她泛着水光的唇，才不舍地退开。

乔依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透亮，眼尾的一点泪痣格外性感：“真的不疼了。”

曲末染耳根还是热的，看见她这幅模样，克制住想再亲上去的欲望。

[我又看见了什么，我不纯洁了。]系统不合时宜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乔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