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又点开手机,查看了一下世界杯的进度,今晚上十一点是克罗地亚对战巴西。
巴西足球队世界闻名,世界杯五次登顶,两次亚军,从没有缺席过决赛圈。
而对手克罗地亚世界排名十名开外,两个队伍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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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投了巴西必胜呢,甚至借钱投巴西队,就想着一次翻身呢。
陆临毫不客气,把卖房子的五十万全投了克罗地亚。
操作完,又回忆一下原身记忆,果断起身回了乡下。
县城到乡下,长途公交车十块钱,一个半小时到家。
太阳软软弱弱蜷缩成一团光晕,树木光秃秃的,除了贴着地皮长的麦苗是绿色,其它一片灰蒙蒙。
乡下比城里更冷,陆临搓着手到家的时候,三个姐姐也在。
陆母五十来岁,身材矮小,穿着村里人惯穿的棉袄,棉袄外面穿着围裙,正和几个姐姐在包饺子。
“八千,回来怎么不早打个电话。”陆母赶紧找出棉鞋和棉袄,让陆临换上。
陆临听到“八千”,身体一僵,这个小名很有意思。
陆父陆母为了要儿子,超生三胎,陆临和三姐陆秋这对龙凤胎就是这么来的。
当时超生是要交罚款的,而陆临和陆秋当时交了八千的罚款,陆临大名还没有,就先有了“八千”这个小名。
陆大姐看不惯,“妈,他又不穿,你瞎忙活啥呀。”
以前陆临回家最不愿穿的就是家里的棉袄和棉鞋,因为这无一不表示他就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
就算在县城买了房,找的媳妇也是县城的,但依旧摆脱不了农村人的根。
棉袄是深蓝色,里面絮的都是今年刚弹的新棉花,特别松软。
棉鞋是陆母买的泡沫鞋底,然后自己再加工做的,轻便又舒服。
陆临一摸就喜欢上了,拿过来边穿边笑嘻嘻说:“这么舒服的棉袄不穿,我傻啊?”
陆大姐翻个白眼,“那以前怎么不穿?”
陆临无话可说,朝陆母撒娇,“妈,你看大姐,就知道挤兑她唯一的弟弟。”
陆家两个姐姐加上同岁的三姐,对父母超生来的弟弟,烦是真烦,疼也是真疼。
陆秋瞥他,“唯一的弟弟,是不是又闯祸了?”不然今天怎么这么好脾气。
陆临搬个小板凳,帮着包饺子,边若无其事说:“哦,我把房子卖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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