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人会真的喜欢她。
所以,自打那以后,顾茵茵只信奉一句话,“宁我负人,毋人负我”
她渣得明明白白,恶得清清楚楚,毒得人人恨之又如何?
嗤!
她不欲跟霍启修多纠缠,提醒他迟来的假深情,“我和你分手,成全你和你的小情儿,你应该高兴的。”
“你是因为尤玉静,所以报复我,不惜不要脸的勾引我小叔?”霍启修像是逮到肉的狗一样,开始胡咬。
他说话越来越难听。
明显的气急败坏。
“怎么,你是没男人了,非得和我小叔搞在一块?”
“你爬上我小叔的床,脱光了被我小叔上,是不是很爽,以为这样就可以报复我?”
“婊子,贱婊子,你是不是早就爬了我小叔的床?”
“我想起来了,我说为什么拉斯维加斯之前那晚,小叔会因为你打我,是不是那个时候小叔就被你个贱人勾搭了?”
“还有拉斯维加斯那夜,我说,为什么你一出事,我小叔一向不管无关人的事,却为了你连夜赶到拉斯维加斯。你个贱人,那晚小叔为了你差点将我打成残废。是不是那个时候你们就是奸夫淫妇了!”
“你说啊,你个贱人,回答我!”
霍启修愤怒地狂吼。
顾茵茵像是感觉不到耳朵被震的发疼,手机贴在耳边上,忽地轻轻一笑,“那你怎么还没有成残废呢,真是可惜了!”
“顾茵茵!”
霍启修的声音愤怒的仿若要杀人,
“我特么的真想要掐死你!”
“哦,那你来呀!”
顾茵茵一向晓得如何拱火,“那你快点来,最好是在我的肚子没有鼓起来前,不然,你怕是要一尸两命,成为你们霍家的罪人了。”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霍启修语气变得急促,甚至颤抖,“顾茵茵,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肚子鼓起来?你,你怀了孽种?”
嘶!
像是牙齿咬上血肉的疼痛声音。
顾茵茵恶意满满,“怎么能说是孽种呢。不论是侄子的种,还是叔叔的种,不都是你们霍家的种吗?”
她故意地浪荡不堪,激他,“你要不要分手,不分手的话,你就替你小叔养儿子?”
她坏得令人崩溃,“哦,如果你乐意,我倒是也没意见!”
她等他的回复。
没有哪个男人乐意给不是自己的种,做便宜爹的。
除非是蠢,要不就是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