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霍家的男人。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和霍家人有关的一切,即便是待自己一直很好的霍家小叔。
她想,她是有些白眼狼的,她迁怒霍家小叔的怒意是毫无道理可讲的。
“好,我无事,丫头你若是饿了,记得下楼来吃点东西。”
霍景琛退后一步,很有男女分寸感地拉开了距离。
他看一眼紧闭的房门,听着里面传来闷闷的回应声,便不再多问,转身离开。
顾茵茵有些难过地滑坐于湿凉的地面上。
眼眶湿了起来,泪水从有些酸疼的眼
睛里掉落下来,顺着搓洗的红肿的唇,咸咸地沾进嘴里。
苦涩的味道,混着莫名无人关心的委屈,被吞咽到嗓子眼里,眼泪流得更凶了。
“呜……”
小小细细的呜咽声,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迷路在没有家的野外,天黑了,却没有人来找寻自己。
好孤单好害怕,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涌出来,顾茵茵像个没人要的孩子蹲在地上,脑袋埋在膝盖里呜呜哭得委屈又可怜。
“呜,没有人疼我,没有人……”
顾茵茵哭得难受,不时地抬起泪湿的小脸,眼睛红通通地瞪向房门口。
她心里委屈呜咽一声,“小叔个大直男,怎么没有再问问我呀,小叔个大坏蛋,呜……”
顾茵茵越哭,越是把所有委屈都迁怒到无辜的霍家小叔身上。
她怨怪的不讲道理。
就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在幼儿园里被其他的小朋友欺负以后,一边哭一边委屈巴巴地嘟囔为什么爸爸妈妈还没有来接我,爸爸妈妈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帮我打坏的小朋友。
她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娇纵。
顾茵茵委屈的点也从被神经病霍启修强吻占了便宜,到被她圈画到自己人一列的霍家六爷是个大坏蛋。
恃娇逞凶,说得就是现在顾茵茵的不讲理了。
叩叩!
门再一次敲响。
顾茵茵蹭地抬起了一张泪糊的小脸,眼睛红通通地望向房门,一张红肿的小嘴都噘得老高,能挂个
倒油瓶。
“丫头,开门!”
霍景琛的声音出现在门外,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