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小丫鬟说完后,其他人也不再顾忌,争先恐后地向叶轻晚吐起了苦水。
有说喜乐私底下抢她们东西的,有说喜乐私底下殴打她们的,还有说喜乐偷看她们更衣沐浴的。听起来,似乎喜乐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背着她在落晴院中无恶不作,而他作恶的资本表面上看起来是倚仗着叶轻晚对他的放纵,实则不然,除了曾经那个傻傻的她,所有人都知道他真正的靠山是掌家人宁秀雅。br
r所以她们知道,就算告诉了叶轻晚喜乐的所作所为,就算叶轻晚真的信她们,也是没什么用的,那时的叶轻晚不过也是宁秀雅手中的一个提线木偶罢了。
但现在不一样,她们发现曾经那个任人摆布的叶轻晚变了,完全脱离了宁秀雅的掌控,甚至,甚至变得比宁秀雅还要恐怖
此时,知意与知乐回到了落晴院中,只见知意手里多了一条黑光油亮的长鞭,知意则是略有些吃力地提来了两大桶不明液体。
叶轻晚伸手接过长鞭,嘴角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弯弧,看得众人心中一紧。她对知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把喜乐从柱子后边给拽出来。
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是疯了,知乐的力气还是大不过喜乐,当即就被甩了开来。
喜乐感知到危险,死死抱住了柱子不肯撒手,警惕地环顾四周,嘴里发出阵阵怪异难听的呜呜声。
倒还真像只受惊了的狗。
叶轻晚微一扬眉,将目光转向了看戏的奴才们身上,高声问道:“可有人去将他给我扒下来?”
无人敢动,无人敢言。
叶轻晚面色渐沉,眸中幽光泛寒,切齿再道:“我再问一遍,有没有人去”
话音未落,便立马有个奴才主动跑上前去,二话不说地要去扒拉喜乐,奈何喜乐抱得着实太紧,他一人无法将其拉下。
叶轻晚冷眼一望,其他人再也站不住脚,赶忙上前帮忙,费了好大一番劲儿才将喜乐给扒下来。
他们合力架起喜乐来到叶轻晚跟前,问道:“三小姐,该当如何?”
叶轻晚掀了掀眼皮:“将他扔下。”
她故意将扔这个字咬得极重,几个奴才对视一眼瞬间会意,用足了力气把喜乐如同扔垃圾似的一扔。
喜乐狠狠地摔在地上,还没等他
挣扎爬起身来,叶轻晚便扬起长鞭对准他的脊背就是一鞭子,抽得他皮开肉绽,刚支起的身子立马又被抽得趴回了地上,嘴里吐出一口血来。
那几个奴才忙不迭地跑开,生怕叶轻晚抽上头了误伤到他们。
其余人都难以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谁都没想到今日叶轻晚会亲自动手鞭打喜乐,而且那十成十的力道看起来也不像是在做戏。
更没想到的是,叶轻晚一个小姑娘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
他们当然不会懂,如果一个人的恨意达到了极致,于那个人来说,便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