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这边没东西挡着吧。
一路上各种弱肉强食。
野外的法则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颗形似触手的小草在空气中微微摇动着。
一只黑色小甲虫从它旁边飞过。
嗖的一声响起。
触手草已经缩回了地下,而甲虫已经不见踪迹了。
类似的事情比比皆是。
生物们都在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在这片荒原中生活着。
不过话说回来,这草进化成这样还真是鬼畜啊,太奇葩了。
奇宿兽沿着新找到的兽道在阴影中穿行着,依靠着野兽的直觉躲避着各种危险。
很快就到了树的附近。
这是一颗又黑又硬还粗的树,只有四五米高,树枝很浓密。
它的树皮很粗糙,枝丫上也没有叶子,长得一点也不直,歪歪扭扭的,很难看。
但它那沧桑的外表下有着一股畸形的生命力,一点也没有将死的样子。
树的周围很大一片都没什么植物,零星几根也是又矮又细,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它的根肯定很发达。
奇宿兽站在远处观察了一下。
野兽直觉没有传来危险。
它三两步跑到树下,微微下蹲,灵巧的起跳,扒到了树上。
刷刷两下就爬上了这颗老树。
找了一个还算平整的枝丫。
它蜷缩着躺了下去,看着昏暗的星空闭上了眼。
咕咕声响起。
肚子里的肉块开始消化了,丝丝的暖流经由胃部传向全身,给疲乏的肌肉带来一丝动力。
但生肉也让娇嫩的胃部翻涌起来。
阵阵的不适感传来。
感受着胃部传来的翻涌,它强迫自己睡下了。
细微的风声带来了丝丝凉意,远方传来的狼嚎也显得凄凉。
夜深了。
一缕金色的阳光刺破了天际,从东方升了起来。
夜晚那群魔乱舞般的景象早就看不见了。
现在是白天的世界。
一夜无事。
奇宿坐在树上醒了过来。
原本平淡的眼眸带上了一丝兽性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