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等会儿去买瓶云南白药喷喷,明天就没事了。&rdo;
陈榆放下她的小腿,起身让她走两步:&ldo;看看有没有好一点?&rdo;
闻喜之试探着往前踩,身体的重量放上去,奇异地发现居然可以走了。
虽然还有点疼,但比刚刚好太多。
&ldo;可以了!&rdo;闻喜之惊喜地看向她,有些为自己刚刚低俗的想法内疚,&ldo;没想到您还会这个,真厉害,谢谢您。&rdo;
陈榆笑着挑眉:&ldo;小意思。&rdo;
闻喜之发现她这挑眉看起来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敢想太多,慌忙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湿巾:&ldo;我帮您擦擦手。&rdo;
&ldo;没事,我自己来就好。&rdo;陈榆接过那张湿巾擦了擦手,随手丢到垃圾桶里,看了眼时间,叫上助理,&ldo;小谭,走了。&rdo;
又回头看看她和陈绥,笑得意味深长:&ldo;改天见。&rdo;
&ldo;沈太太‐‐&rdo;
这样叫好像不太好,但闻喜之确实只知道这么个称呼。
陈榆笑着看她:&ldo;怎么了?&rdo;
&ldo;今天真的谢谢您了。&rdo;
&ldo;噢……&rdo;陈榆转身,挥挥手,&ldo;留着以后再谢。&rdo;
转眼包厢里只剩下陈绥和闻喜之两个人,显得异常安静。
茶几上还堆着扑克牌,一旁的茶壶已经空了。窗帘被拉上,室内显得很暗。
刚刚不觉得,现在闻喜之才觉得似乎有些暧昧和尴尬。
陈绥从地上起身,低头瞥了眼她的脚,坐回沙发上,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叶渣子。
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过来:&ldo;说吧,怎么崴脚了?&rdo;
&ldo;就是担心您有事需要找我,怕赶不及。&rdo;
闻喜之扯着谎朝他走过去,真诚忏悔:&ldo;打扰了您和客户谈事,很抱歉。&rdo;
说完听见声轻笑:&ldo;你真虚伪啊闻秘书。&rdo;
&ldo;……不敢。&rdo;
&ldo;明明看见我们在打牌。&rdo;陈绥抬眼看她,&ldo;现在说我们在谈事?&rdo;
&ldo;谈事的方式方法不仅限于‐‐&rdo;
&ldo;行了。&rdo;陈绥打断她,拍拍沙发上他右边的位置,&ldo;坐,有事跟你说。&rdo;
闻喜之没多说话,在他右边坐下。
因为左脚不敢太用力,使得坐下的姿势也有点奇怪,像要跌倒似的。
陈绥顺手扶了下,声音很近地落在耳边:&ldo;小心呢闻大小姐。&rdo;
时隔多年,再次听见他喊出这个称呼,闻喜之心里忍不住狠狠一颤,还是会为他悸动。
&ldo;经理,您叫我闻秘书就好。&rdo;
&ldo;我宣布你现在下班了。&rdo;陈绥握着她的胳膊没放,&ldo;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