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到伊一元的那个房间,门口是黑底白字的牌子,一元纸铺,进去,伊一元在给人扎活儿。
来参观的人,有人在扎活儿,扎界打造的是扎纸文化?
现在年轻人,似乎对这个扎纸的理解,又是另类的一种。
伊一元扎的是小马,很小,巴掌大小。
滕叫天站一边看着,那活儿是真的不错,到底是老扎人了。
小扎难扎。
二十几分钟,就完成了,一百块钱。
人出去后,伊一元给滕叫天倒上茶。
伊一元并不高兴,他说,害怕出问题。
这丧纸活用,他太担心了。
“赚钱就成。”滕叫天说。
“滕先生这是在挖苦我。”伊一元说。
“没有,扎艺的发展,如果在这儿能突破,那到是很不错的。”滕叫天说。
那元玩的是什么,现在谁都看不出来。
中午,休息,到晚上八点再开业,到晚上十一点。
夜里应该更恐怖吧!
那元抓住了现在年轻人的心里,但是,那元恐怕不紧紧限定在这个点上。
去吃饭,伊一元说,在最里面那排楼房,是禁止入内的,里面在搞什么,谁也不知道。
滕叫天在等着,他感觉这样下去,会出问题。
伊一元的不安,不是无故的不安。
就扎纸而言,丧扎不活用。
南北那边的扎装,确实是玩出了扎装的新理念,可是没有摆脱丧扎,所以出现了问题。
如果出门儿,再扎活儿,是不是就摆脱了丧扎呢?
滕叫天也是瞎琢磨,捞阴千年,从来没有这么玩过,是发展必须要经过的过程。
滕叫天回纸铺。
第二天,苏婉给滕叫天打电话,让他过去。
滕叫天去小塘,喝茶。
苏婉说,那元来过了,要借一些扎活儿。
滕叫天一愣,那元那边扎纸人几十个,还需要借扎吗?这挺奇怪的。
“什么意思?”滕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