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气鼓鼓
的仓鼠盯着眼前的男人。
周瑾行:“……”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能听到她的心声,这女人的举动他是招架不住的。
主动,积极,随心所欲得恣意妄为。
“是谁教你钻男人被窝的?”
温颜爬到他身上,无耻道:“陛下阳气足,能暖床。”
周瑾行:“……”
合着他还能当活暖炉使。
原本想把她扔下去,那家伙倒是很识趣,滚到最里边,“妾不占地方的。”
周瑾行:“……”
温颜眨巴着天真的眼睛,周瑾行忍了忍,阴晴不定道:“你知道与男子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吗?”
温颜:“妾知道,可是陛下嫌妾年纪小,断然没有兴致辣手摧花。”
周瑾行一时被噎着了。
温颜继续给他戴高帽,“陛下是君子,若妾不愿意,定不会强人所难,这是妾喜爱陛下的原因之一。”
周瑾行盯着她看了许久,“你觉得朕是君子?”
温颜:“难道不是吗?”
周瑾行并未回答。
温颜不怕死道:“当年惠妃和娴妃姐姐是太后安排进宫的,陛下能容忍她们到至今,想来也是一个有底线原则的人。”
周瑾行眯起眼,“那淑妃以为朕的底线和原则是什么?”
温颜答道:“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圣心难测,妾自然不敢擅自揣测陛下的心思。
“不过妾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陛下对惠妃和娴妃没有男女之情。
“亦或许,陛下对谁都不会有男女之情,因为陛下根本就不信真心。”
听到这话,周瑾行的心思一时有些复杂。
他知道她是人精,但小小年纪就能窥透男女之间存在的本质问题,还是有些讶异。
“那你认为,朕信的是什么?”
温颜想了想,说道:“反正不信情爱,因为那是最靠不住的东西。”顿了顿,“陛下打小长在深宫,见惯了女子争风吃醋,想来是厌烦的。”
周瑾行躺下了,没有答话。
温颜暗搓搓爬了过去,戳他的胳膊道:“妾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周瑾行斜睨她,“有时候朕很是好奇,你是怎么把脑袋保住的。”
这话把温颜唬住了,立马往后退缩,“妾说的是真话,陛下若是不喜欢,妾以后不会再说真话了。”
周瑾行“哼”了一声,说道:“过来。”
温颜不动,撇嘴道:“陛下会拧掉妾的脑袋。”
周瑾行懒得理她,自顾翻身。
温颜立马滚过去抱住他,上下齐手摸他的腰腹,滑不溜丢的,皮肉紧实,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周瑾行受不了道:“你若再乱摸,朕就不做君子了。”
他本以为会唬住她,谁料她无耻道:“妾就想勾引陛下别做君子。”
周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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