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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是和公司有纠纷，还是和你个人有纠纷？”何乐按下水笔尾部。

“何警官，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为了这点小钱也不至于要黄美珍的命啊。”陈经理左右为难，“实话和您说了吧，黄美珍的市场行情哪有那些年轻的好，她嫌我给她的单子少，和我吵了好几次。说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给她介绍过私单了，而且这个女人不地道，闹僵就闹僵了，还从我这里带走了好几个长得还不错的女孩子。”

按照陈经理的说法来看，9月5号那天晚上，黄美珍接待的客户很有可能以前就认识。

“你的客源一般从哪里来？”

“基本上就是会馆里的客户，要么就是老客户介绍的。”

“以前有没有人专门找过黄美珍？”

“这个倒是没有，我一般安排私活都是根据客户的价位来的，基本上只有预算不够的人才会介绍给黄美珍。”

“那你接触的客源里有没有身材大概163左右，40岁左右的男性？”

“这个……”陈经理摆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接触的人太多，这个我实在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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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叶和何乐离开蓝堡会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临走之前，陈经理把梁叶拉到了角落里，偷偷的给他塞了一张自己名片，小声叮嘱有需要就来找他。

梁叶脑补出自己被莺莺燕燕围绕的场景，背上一阵发凉。这要是被徐昭知道，梁叶又得跪搓衣板了。

正想着，梁叶打了个颤。

“你怎么了？车里空调太冷了？”何乐瞥了一眼梁叶问。

“是有点。”梁叶搓着手臂说。

“你也太虚了吧。”何乐一边调整出风，一边打趣，“有空你和晓晓姐多练练，男子汉大丈夫柔柔弱弱的像什么样子，你看方顾问那才叫男子汉呢。”

“切。”梁叶眼里满是鄙夷，“对对对，他什么都好。他这么好你怎么不嫁给他？”

“仰慕是仰慕，谈恋爱是谈恋爱，这是两码事。”何乐笑着说，“说真的，方顾问帅得浑然天成，身材又要好，为人又温柔体贴。你看到晓晓姐的眼神了吗，柳副队长牺牲之后，晓晓姐的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死气沉沉的。”

“你想说什么？”

“方顾问啊，他在晓晓姐身边的时候，感觉晓晓姐身上好像有了人气。你说他俩在一起了也不错，郎才女貌旗鼓相当。”

“你可长点心吧。”梁叶扶着脑袋，“在一起？结婚、生孩子，孩子一出生就有个干男公关的爹，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

“那又怎么样，晓晓姐才不在乎呢。”

“人情世故你可是一点都不懂。方添颂是犯罪嫌疑人，江晓一旦嫁给方敬言，在警队的前途就算搭进去了。”梁叶直摇头，“你知道避嫌吗？重点培养、优秀荣誉、升职加薪都得先考虑别人，你忍心你的晓晓姐受这种委屈吗？真不知道说该说你单纯，还是‘单’蠢。”

“那，那两个相爱的人就不能在一起了吗？”何乐有些认真起来，小脸憋的通红。

“你哪只眼睛看见江晓喜欢他了，说不定江晓都看不上他呢。”梁叶胸有成竹，“毕竟，见识过柳副队长那样的人，别人啊都是将就咯！”

隔日一早，何乐是第一个到办公室的，刚刚推开门就看见江晓站在线索墙下。

江晓又是一夜没睡。

玻璃板上，密密麻麻的笔迹和线条就像江晓当下的思绪，她全然沉浸在其中，丝毫没有发现梁叶和何乐。

“晓晓姐，你这是……又通宵了？”何乐走到桌边放下随身携带的背包。

“早饭来咯，豆腐脑，小笼包。”方敬言提着两个袋子走进来。

“哇！好香啊。”何乐没吃早饭，看见方敬言手里的东西，馋虫爬到了嘴边。

“你怎么来的这么早，我可没准备你的份。”

江晓没有回头：“我不饿，给何乐吧。”她拿着笔在玻璃板上写下几个字，“何乐，吃完早饭，把桌上的文件复印一下，等师傅梁叶他们到齐了，一起看一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