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陈初晚一同长大,她和我同岁,在我们及笄那一年我们互通心意,那段时间我经常偷溜出去找她玩。后来我登基,她一声不吭的和我断了联系。后来有一天我忍不住去找她,她说我是皇帝,要传宗接代,要守住祖先基业,跟我提分开。我没有同意,直接离开了。”萧瑾眼眶微红,抬起头闭了闭眼,把泪意压下去才睁开看着江如星,像是在无声地问她,怎样能和陈初晚重新在一起。
江如星听了心里也不好受,她和白玥虽然过程坎坷,但她们都没有这么大的责任要担负,最后终究是走到了一起。萧瑾要走这条路,朝臣,百姓个个都是阻碍。
但是她也不愿意看到萧瑾和陈初晚分开,各自痛苦。因为能遇到一个喜欢的人不容易,能遇到两情相悦的人更不容易,这条路本来就艰难,有很多人坚持不住嫁人生子,最后和不爱之人凑活一生,既然萧瑾能顶住朝臣的压力,至今不立皇夫,她也愿意帮一帮萧瑾,不过在帮忙之前,有些事她要问清楚。
“你和她在一起,皇位以后谁来继承?倘若陈初晚始终不同意,你怎么办?”江如星问。
“我在登基的
第二日,临近午时,白玥听见外头琳琅的声音才醒过来,白皙的皮肤上到处是斑驳的痕迹,尤其是大腿和胸口,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她动作缓慢的穿好衣服,把琳琅叫进来伺候她洗漱。
她坐在铜镜前,琳琅在身后为她打理头发,三千青丝被尽数盘起,用一个发簪固定。簪好头发的琳琅不经意间瞥见一处红痕,以为是蚊虫叮咬,便拿过脂粉遮掩。
白玥疑惑,不是都上好妆了吗,还拿脂粉做什么,便出声问,“怎么了?”
“夫人,您的后颈似是被蚊虫叮咬,奴婢拿脂粉帮您遮盖一下。”
听到蚊虫叮咬的白玥顿时知道这是谁干的,马上都要入冬了,哪来的什么蚊虫。她镇定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想着,江如星真是的,明明昨夜告诉她别在脖子上,结果那人答应的好好的,趁着她不注意就在脖子上留了个印子,今天晚上一定要罚她不准上床睡觉。
吃过午饭的白玥带着琳琅出了门,她今天要去看几家铺子,最先去的是临江街的一家,这家铺子倒是够大,就是距离原先的酒馆太近,很可能抢悦来酒馆的生意。第二家是在长安街,这条街直通宫门,因而价钱也比较高,白玥手里多余的钱不够,要是盘下这家铺子,就没有钱来布置了。
最后她选了长平街最靠外的一间铺子,这件铺子的位置极好,就在长安街旁边,来来往往的官员很容易瞧见,与悦来酒馆的距离也合适,正好能将大半个京城的百姓覆盖,这样京城东边的百姓就不用跨越大半个京城去悦来酒馆吃饭了。
选好铺子后,白玥让琳琅去找些匠人,再过几天就能开始布置,她要先回去清点一下,看看还需要买些什么东西。新埔子原先是一家饭馆,里头的桌椅倒是齐全,只不过桌椅都旧了,她也没有那么多钱重新购置桌椅,只能把原先的刷一层漆将就用着,等赚了钱再做打算。
回到府中的白玥写了一份清单,安排立春明日出门采买,将琐事都安排妥当她才有时间去想给这新埔子取个什么名字,直到江如星回来用晚膳,她都没有想好。
“阿玥,我回来了,看我给你带了点什么。”白玥大老远就听见江如星在叫她。江如星进门后从背后拿出一束花来,“看,喜欢吗?”
江如星拿着花眼巴巴地瞧着白玥的表情,白玥有心想捉弄一下她,让她下次不敢乱来。于是,白玥敷衍的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她遏制住自己上扬的嘴角,故意面无表情的去做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