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先生说,就契约之棺的约,是死约,无解之约,必入棺而亡。
“那就是无解了?”滕叫天问。
“凡扎棺,不会扎死棺,做纸留一线,这是规矩,在扎棺上能破,但是这一线留得是明是暗,现在不知道。”六先生说。
滕叫天松了口气,如果是这样,还是有救的。
六先生说,一会儿就去那元那儿。
滕叫天锁住了眉头:“那元不一定能见。”
六先生说,跟他走就是了。
去西郊观巷,进那元的宅子,那元看到六先生,非常的客气,泡上了最好的茶。
“六先生,您亲自来,这是……”那元看了滕叫天一眼。
“我和滕先生的事情我不管,我问契棺的事情。”六先生很严肃。
这事不太对,官扎怕过谁呀?
可是那元感觉是怕六先生。
“契棺在很早的时候,是黑契的一种死棺,就是诅咒之棺,后来也是有一支往下传,最终传到的走了样了,可是苏扎拿捏了契棺的真扎,融合了其它的扎术,那苏扎和黑契之扎有什么怨恨就不知道了,这契棺已经在耶律家族传了六辈儿了,隔辈必定有人入棺而亡。”那元说。
“直接说这契棺如何破解。”六先生说。
“扎纸留一线,契棺也是如此,明线暗线不知道。”那元说。
那元和六先生说的一样。
“线应该在什么地方留?”六先生说。
“我只点一下,契棺盖儿不在上面开。”那元说。
六先生也不再多问,说声谢谢就走。
点到这一步,那元也是没办法了,不能再点破了,纸不破,而安。
出来,六先生说去吴镇。
滕叫天开车,去吴镇。
到吴镇,六先生说,找地方喝酒,晚上去黑白纸铺。
黑白纸铺也是特么奇怪,白天从来不开铺,都是晚上开铺,白天也不接活儿,来活也不接,就是晚上接活,天亮闭铺。
喝酒,滕叫天问了。
“那元似乎害怕你。”
“没有什么怕不怕的。”六先生说。
滕叫天也不好再问,不说就不问了。
喝过酒,找个宾馆休息。
天黑出来,黑白纸铺的门开着,开的是黑色的门,扎幌亮着昏暗的灯。
“怎么就开了一扇门?”滕叫天问。
“黑扎邪,白扎正,今天是扎邪,一个月的两回。”六先生竟然这么了解。
过去,六先生一脚把白门给踹开了,滕叫天吓了一跳,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