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样的事情反复经历几次后,蔺叙白也懒得再拒绝,反正就算拒绝了这次,下次江殊月还是会来黏他。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很少再见到江殊月在他面前哭。
或许是小姑娘长大了,知道好面子,再像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掉金豆子会被人笑话。
在蔺叙白记忆中,上一次见到江殊月哭还是在江瀚兴的葬礼上。
葬礼持续了几天,江殊月就哭了几天,两只眼肿得像核桃,整个人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好几圈,女孩纤瘦羸弱的身影,像一朵被风雨摧残后迅速枯萎的蔷薇花,令人心疼。
葬礼结束后,前来送葬的亲朋好友陆续离开,江瀚兴的墓碑前,最后只站着江殊月和蔺叙白这对异父异母的兄妹。
阴霾的天空纷纷洒洒飘起雨丝,江殊月趴在蔺叙白的肩膀上,泣不成声:“哥,以后我们都没有爸爸了,就只有我们了。”
第二天,遵循江瀚兴的遗愿,两人去民政局领了证。
在这之后,蔺叙白作为江家女婿,孤身挑起江氏大梁,江殊月则出国继续完成学业,一走就是两年未回。
回忆至此戛然而止,黑色大G停了下来。
江殊月一看蔺叙白是要下车的架势,一股拧劲儿上头,转身拔腿就跑。
可她脚上穿着5cm的细高跟,怎么可能跑得过身高超过一米九的蔺叙白,才跑出去几步就被蔺叙白从后面追上。
蔺叙白也一丝反抗的机会都不给她,拉住江殊月的手臂,微弓下腰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向着副驾驶走过去。
“蔺叙白你放我下来!你凭什么干涉我人身自由!”江殊月只感觉重心失衡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立刻手脚并用在蔺叙白肩头拼命挣扎。
男人后背宽厚,像一堵坚实的城墙,常年运动锻炼出来的肌肉,坚硬紧实充满爆发力,凭江殊月怎么拳打脚踢,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小猫挠痒。
“是不是在国外呼吸了几年自由的空气,回来就忘了自己是谁了?一口一个‘蔺叙白’,真当我对你没脾气?”
蔺叙白毫不含糊的一巴掌拍在江殊月臀。部,见她身体僵住老老实实不动了,才拉开副驾驶车门,把人从肩膀上放下来塞进车里。
“从小就这脾气,我看以后谁受得了你。”蔺叙白冷脸堵在车门前,防止江殊月再跑。
江殊月现在整个人毫无淑女形象可言,卷发乱蓬蓬地黏在脸上,眼睛红肿得像兔子,嘴上却还不肯认输,梗着脖子看着蔺叙白:“反正不要你受!”
蔺叙白神色平静地挑挑眉,不置可否,“安全带系好。”
江殊月扭头当没听见。
“江、殊、月,”蔺叙白低沉的嗓音忽地冷下来,“我没功夫陪你作,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这种语气江殊月再熟悉不过,意味着蔺叙白对一个人的耐心即将告罄。
江殊月以前无数次尝试过挑战蔺叙白的耐心底-->>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