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见镜姬经久不疲,反倒屋里人都泄过数遍了,在屋子里一股浓浓精液腥臭味中间,男人奇异的达成了一致的默契——男人雄壮之风不能落了下乘。
于是男人们之间的欢场老手纷纷上前,唇舌放的是无比温柔,将镜姬的十根葱段似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吮舔弄,舌尖绕过之间指腹,甚至在手纹上来回打转,掌心纵横的浅纹更是来回横舔。
不知是谁居然取了窖藏的西域葡萄酒,专门用冰块镇过。倒在晶莹的白玉杯里,艳红的酒液轻轻一荡,带着醉人的酒香。一人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寻着镜姬的唇,在缝隙里将酒液缓缓渡过去。
酒香经由二人唇齿辗转快速升温,在口腔中逐渐放大。镜姬颇喜欢这个味道,男人乖觉便将酒液如此渡了大半过来。到后来男人染上酒意,只顾与追逐镜姬红软的小舌,酒液大部分都流了出去。
酒液在二人唇齿间流下,酒液颜色本是足够鲜艳,但与镜姬的唇色一比,全然失了味道。酒液在镜姬嘴角流往脖颈,深色的酒,红的耀眼仿佛鲜血在镜姬晶莹白亮的肌肤上流着。
仿佛镜姬是一只食人精髓鲜血的妖精,如此美艳,如此让人魂牵梦萦。
这情景将男人们看的血脉喷张,镜姬腾出一只手,伸手在酒桶里掬了一把酒液,在男人的目光中缓缓泼在自己身上。
一把,两把
镜姬雪白的双乳被红酒浸染,光滑的小腹上也开上这艳红的花,男人们只楞了一愣,然后便纷纷伸出唇舌,大口吸吮她身上的酒液。红色的酒液被男人们吃进肚子里,镜姬白嫩的皮肤却被男人们吃咬的泛红,这红顺着酒液在男人身体流淌,最终红进眼珠里,硬进鸡巴里。
镜姬下身柔软的小穴被分给一个高大的西域人,那人长的高鼻深眼,于这种事不似中原内陆含蓄内敛,知道许多伺候女人的精妙所在,葡萄酒就是他拿来的。
他不似旁人急吼吼的脱裤子,而是先用指腹按上镜姬柔软的肉粒,搓弄了一会儿,手指被淫液浸润,见镜姬没旁的反应。便端过一杯冰好的酒液,在杯子里轻轻一荡,两指分开肉门露出肉缝,酒杯高高举起慢慢倾倒。
肉缝被酒液冲开一条线,酒溅的到处都是,没有阴毛遮挡,酒液纷纷顺着肉缝下流,镜姬身下的被褥很快打湿了。
“啊…好冰…”
镜姬觉得下身一股凉意,接着酒液被体温带热,挥发,散出酒液和骚水混合的诱人味道。镜姬媚眼看着那番邦人“奴的穴儿好凉…好美呀…快来疼疼奴罢”
那人露出赤条条一根阴茎,比寻常尺寸大些,旁边有人解下一根银托子递过来,他低头摆弄好,将镜姬屁股下垫上个软团。一腿屈着,一腿跪着,那银托子箍着的肉棍子直往镜姬穴里插来。
镜姬头一次用器具,银托子被捂的热了,与肉棒一同往里贯,真真是稀奇,自开始倒现在这一番胡天胡地里方才觉出一丝美意来,这番人真个是翘楚。器物大些,也知道不可一味顶弄,有时抽出在穴口研磨,银托子抵在软肉上,软肉绞的越发起劲,也真逼出镜姬几声真心呻吟来。
真心的娇媚声儿,凡人那里吃的住,那棍儿在镜姬体内涨了一忽儿,流下白浊浊的一泡精,便就是银托子为托不住了。
镜姬正是兴起的时候,转了两条玉腿又去跨住旁人,那人忽的见软软穴儿就在龟头前,肉棒比脑子更快些往前一送“波”的一声。甫一插进去穴儿内精液阴精混合异常潮湿,却又热的很,被这么多人插过却还是异常紧致。
“美人儿,太紧了,我不行了。”
镜姬闻言有意松了松,但没抽送几下又便射了,跟着有人马上替了上来。
镜姬越来越烦躁,这由她而起的淫靡场景并没有让她沉醉,甚至都没有让她收获快感。与玄君的心意相通,异人的天赋异禀,甚至连可恶的飞阳相比,他们这群凡人就好像是给她挠痒痒。却因为能力有限挠不对地方,让她烦闷难当。
但这烦冲淡了她对于所谓天命的巨大的无力感。所以她笑的更娇媚,腰儿更软,肉穴内淌的淫水更没停过。
她趴着应承着男人的冲撞,感受着虽然不尽兴,但撩人的欢爱。
一声响指弹过,镜姬被在磨人但无趣的性事中救了出来。被人抱在怀里,她知道是谁,可不想看他。
床上男人堆里,被楚立的鸡巴包围的变成了此间的名妓。
在女人连声的浪叫求饶中,镜姬被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