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谦立即道:“属下明白。
这时候,书房的门被人轻轻的敲响,但是这敲门声并不规律,不像是下人扰?
而且明知道太子殿下在书房商量要事,哪个下人这么没眼见力的跑过来打
席辞墨盯着门口。
“席辞墨,是我。”渝安赤着脚站在书房外。
温以谦与潘成杰对视一眼,又齐刷刷去看太子的反应。
席辞墨神色淡漠,全然不见他刚刚回府不见他的太子妃时的威怒,连声音也冷漠极了:“狐有事,你回屋等着。
可渝安要是乖乖听话,那就不是渝安了。
席辞墨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就被渝安给推开了。
渝安是从渝府偷着跑回来的,肩上随便系着一个披风,赤着脚,脚踝又细又白,精致的面容有些略显苍白,可眉眼尽数都是怒意。
直说吧。
书房里只剩渝安与席辞墨,安静了许久,席辞墨才淡淡道,“有什么话就
渝安忽的觉得有些委屈。
但光着脚踩在地上有些凉,而且渝安又顿忌着肚子里现在多了一个人,于是他慢慢的坐在椅子上,双手也拘谨的放在膝盖,“我我是跟着母亲回渝府之后,才知道父亲去宫里提了和离一事。
许是说这些让渝安感到很为难,他有些不自在的躲着席辞墨的目光,“但是母亲不准我出府,入夜之后才找到机会离开的。
他是骑马过来的,因为紧张,路上还掉了一只鞋。
洒脱的五公子,直接就把另一只鞋子也给丢了。
席辞墨眸光一暗,含着彻骨冷意。。“渝将军把能号令整个玄水军的兵符都拿出来了,以此来交换和离书,这又是如何。
渝安神色一僵。
他知道原因,因为刚刚母亲告诉他了。
父亲与兄长们都知道了他是哥儿的事情,也知道了渝安这些年一直辛苦掩-藏锋芒的事。
渝安半真半假的告诉他,
“父亲觉得,我们当初的婚事只是一道圣旨,并非是我主动提出的,不想委屈我,所以才
“你在撒谎。”席辞墨打断他的话。
席辞墨;“如果渝家不愿意委屈你,当初赐婚圣旨一下就该提出的,现在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才提出?而且还交出兵符?
“渝安,你真当孤好糊弄?
席辞墨的话里有掩不住的滔天的怒意。
渝安被吓到了,他眼眶一红,原先搭在膝盖上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捂着肚子,
‘我没有糊弄你,我只是
渝安垂下眼,有些难过。
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席辞景,渝家会交出兵符的另一层原因就是,渝安是哥儿,但当初却是以男子身份嫁给席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