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
也不知为何,白榆看着对方疏离的样子,便又想到了几日前也是这般,不知为何,有些气闷。
白榆让秋茗先走了,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何要留下。
许是心情不好,腿上的伤也隐隐发疼,白榆痛得眉头微蹙。
俞韫本就在看她,立马是发现了对方的异常,也不管自己身着男装的男女有别的礼仪了,四下反正无人,自然而然地扶着对方,脸上似是有些不悦。
“伤还没好出来做什么?”
白榆心思如何缜密,怎么听不出对方似乎不太高兴,但她是怎么也想不出对方为何不高兴。
白榆有些无奈,道。
“皇后召我进宫,我总不能抗旨。”
这个回答没有令俞韫眉头舒展,道。
“刚才你说要去哪?”
白榆一愣,原来他听到了啊。
“赣州。”
后见对方脸色越来越差,连忙解释。
“是因为麟儿的事。”
俞韫嗯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但眼眸微眯,似在思索什么。
“我和你去。”
白榆因对方突如其来的一句而有些缓不过身,愣愣道。
“你怎么去?”
俞韫把人小心扶上马车,道。
“赣州有水患,二殿下在负责此事,我可以和他说一下。”
白榆不知如何拒绝,但对方的照顾让她不知所措,只能慌忙道。
“好。”
俞韫点了点头,道。
“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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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南天了(??w??)栓q
目之所及全是水雾(??w??)栓q
出发
赣州。
水坝被人恶意毁坏,连月的暴雨,突如其来的水患让本就不富裕的地方更是雪上加霜。
而知府却把毁坏水坝的罪名栽赃在一个随便找来的傻子身上,关进大牢。
庄稼都被水淹了,今年收成几乎是没了,而上面知府,只知道贪图享乐,朝庭拨款也如数贪污,而每日施粥里多是米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