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方慕才笑起来,仿佛恢复了以往的斯文儒雅:“我有事要先走了,抱歉,改天再给你们赔罪。”
霍时衍淡淡地点了一下头,“司机在吗?不要蠢到自己开车。”
秦方慕:“放心,我还不想死。”
这个时间,正好处于饭点,路上车子也不多,橘色的灯光在眼前无尽地铺陈,向远方的地平线蔓延。
大概半个多小时,车子就停在了徐晴旎公寓的楼下。
这时她正好在和鸽瑶说到,这男人突然要来找她。
“我听他语气不太对劲,好像喝了挺多的,我没感觉他以前有酗酒的毛病吧?”
徐晴旎斟酌:“我就是担心他有什么事儿,所以他说要来找我,我就答应了。”
鸽瑶:“额……需要我过来吗?你让一个喝了酒的男人来家里?姐妹,别的就算了,这种有钱有权的男人,表面是文质彬彬的,万一喝了酒就露出原形,变成衣冠禽兽呢?”
徐晴旎:“……”
好像有那么一丢丢可能哈。
“主要是秦家的人啊,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那种,谁不把他们捧得高高的?面子是第一大事啊,万一他心眼极小,知道了咱们的计划,想要报复你呢?”
她越说越离谱,把徐晴旎都给忽悠到了。
恰好这时候,门铃响起来。
把她吓得一哆嗦。
“那、那先不说了,有事我打你电话!”
徐晴旎去应了门,还好,门外的男人衣冠楚楚,一脸的沉静和淡然,不像是要发酒疯的样子。
“……你还好吗?你电话里感觉有点着急,我怕出什么事儿。”
秦方慕摇了摇头,到她客厅的沙发坐下,与此同时,那双养尊处优养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来。
徐晴旎:?
男人手背的骨节微微凸时,似白玉砌成的扇骨。
他修长又优雅的指节夹着一根烟,稍是抬眼:“借个火。”
徐晴旎愣了愣,想了一下才说:“哦,我有点香薰的打火机,应该可以用。”
她转身去拿过来,还顺手带了一个平时做装饰用的烟灰缸,递给秦方慕,心里却不住地发问:“你怎么突然抽烟了啊?”
男人低声笑起来:“我喝醉了就喜欢抽烟。”
徐晴旎:“……”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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