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只见岑宴深的眸色渐重。
岑宴深的身份地位,平日不知听过多少好话,有阿谀奉承的,也有真心实意的,但他一向无动于衷,甚至反感。
偏偏她说的,明知她有时也未必真心,却总让他心潮涌动。
他低头想含’住她的滣,她微微转头,在他耳边说:“还没说完呢。”
温’热的气’息划过他的耳畔:“老公,对你不仅是喜欢,还是爱,最爱你。”
话音一落,脸颊便被他双手捧起,疯一样侵’袭下来。
她双手紧紧抓着他腰侧的衣服。
渐渐,衣衫’不整。
前面的肌’肤划过他的西装,质感上乘的布料带着一丝丝冰凉的触觉,她睁开了眼,只见他的黑眸浓得像化不开的深夜。
她忽然想给安辛云女士打个电话说今晚要值班。
正想着,她忽然一僵,怀疑自己眼花,只见车窗外,安辛云正从他们的车旁经过,看到车外站着的司机,停下脚步看了眼司机,又往车窗上看。
徐西漾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把脸埋在岑宴深的怀里,避免被看到。
安辛云不是一次两次,在巷子口看到停着这么一辆黑色的豪车了,这一片是老城区,住的都是普通老百姓,真正有钱的,全都搬走了。
她这人戒备心强,今天正巧碰到,便问了句:“你住这?”
司机是岑宴深另外安排的,车也是专
门送徐西漾回家才用的车,所以安辛云不认识。
司机也不认识这位中年妇女,所以面无表情看着她,显得有些凶神恶煞:“你有事吗?”
安辛云气势一向强大,平日绝不是什么好事的人,只因这车常常停这太可疑,为了安全着想,今天才上前问的。
徐西漾在岑宴深的怀里,露出一点脸,心惊胆战看着外面,要是被安辛云女士知道,她现在衣衫’不整在一个男人怀里的样子,那真是火星撞地球,要一起毁灭。
岑宴深小声道:“放心,车窗有防窥膜,看不见。”
她知道的呀,但也心虚,安辛云气性大,平日一个“岑”字都听不得,更别说真人了。
司机的态度,惹得安辛云更不满了:“你是这边的住户吗?住哪条街哪一栋?还是来走亲戚的?亲戚住哪一栋?”
司机深怕眼前的女人再大声说话,打扰车内的老板,便态度软下来:“送人,马上走。”
结果没想到,司机态度一软,安辛云女士更怀疑了:“送什么朋友?你说清楚,不说清楚,我可报警了。”
说着就拿起手机,真要报警。
徐西漾在车内,虽听不那么清楚,但因为安辛云声音大,加上表情和动作,徐西漾就知道她要报警。
她急忙拿出手机,以岑宴深的身体为掩护,给安辛云打电话。
安辛云看了眼手机接了,怒气冲冲:“怎么了,我有事呢。”
“妈,家里卫生间的水管好
像破了,你在哪呀,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