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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说话间,他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塞进了她手里。“这是什么?”薇薇问。
“送给太太的小玩意。”他淡淡道。
薇薇打开,发现里面放着一对精致小巧的铃兰花耳坠,纯白的花苞,浅绿色的花梗,很是少女
好漂亮,薇薇托在掌心看了一会,很是喜欢,不禁抬头问,哥哥这是从哪里来的?“昨天给奶奶挑礼物的时候,顺手在珠宝店买的。”“铃兰花有什么寓意吗?”薇薇问。
“有,每年的5月1号,法国人会互赠铃兰,祈愿对方平安幸运。虽然过了时间,还是希望贺太太能平安幸运。
薇薇皱了皱小眉毛说:要互赠铃兰啊?那我给什么给哥哥好?贺亭川摸了摸她的脸蛋,亲吻了她的唇瓣:收宝贝一个吻就好。很轻的一枚吻,浅尝辄止。
薇薇偏头把耳朵上的耳钉取了下来,正要找地方放——他忽然从她指尖拿走了那两只铃兰耳坠。
“我帮太太戴。”
好。薇薇点头。
那耳坠上面的银针太细又太小,贺亭川捏着它,凑过过来,想给她戴,又怕戳到她,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俊眉很轻地蹙了下。
薇薇低笑着朝他摊开掌心道:“哥哥,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弄吧?”
难得为贺太太服务一次,当然要服务到位,怎么能半途而废?
他重新捻过她的耳垂,压过来,眼前的光又暗下去几度。
银针是冰的,他的指尖却是滚烫的,擦耳而过的气息很热。
贺亭川的指腹每碰一下她的耳垂,薇薇的脊柱上就烧上来一阵滚烫,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但她又不敢动。
时间像是陷进了熔融的泥沼里。一边戴好以后,他又帮她戴另一边。
铃兰耳坠在他指尖发出一阵清脆好听的声响。
过了许久,贺亭川才从薇薇肩膀上抬起头来。
女孩的脸颊泛着粉,似盛春时节的桃花。
“宝贝的脸怎么这么红,他的指尖探上来,碰了碰她的脸颊,香腮染赤,耳坠明珠直摇曳,真美
。
薇薇被他说得心脏都酥了半边,她吞了吞嗓子,漂亮的小狐狸眼微微泛着光。
娇俏又媚,看得他心尖发痒。
“我后悔了。”他忽然说。“后悔什么?”薇薇问。
他捏住她的下颌骨,指尖细细摩挲着她下巴上的软肉,眼睛的暖昧与欲色很直白。“我觉得只收贺太太一个吻可能不太够,得再加一点。”女孩的睫毛,似蝴蝶的翅膀轻颤了下。
他在那颤动里,重新吻住了她的唇瓣,不再是浅尝辄止,而且细细交渡吮吸。一吻结束,薇薇耳朵脖颈染上了晚霞的颜色。
那些和薇薇下棋的小孩子见她一直没下去,跑上来吵吵嚷嚷地喊小舅妈。
得走了,一群小鬼来找了。薇薇小声说。
贺亭川长腿抵着她的裙摆,拦住了她的去路,指尖捏了捏她的胳膊:“我倒是要看看,看谁敢抢我的人。
“那他们肯定不敢,他们都怕哥哥……”“宝贝怕我吗?”不怕。
他重新与她十指相扣,拇指在她掌心轻轻摩挲,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耳譬厮磨:“要不别下去了?
薇薇推了推他:不行,一会儿还要切蛋糕的。贺亭川总算松开了她。
薇薇推门出去,那群小鬼立刻叽叽喳喳地围上来讲话——小舅妈,不好了,你的猫吐了。狗也在吐。好可怜。
薇薇扭头看了眼贺亭川,两人立刻下了楼。毛绒绒还好一点,飞力吐得很厉害,趴在地上软绵绵的,还不让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