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和贵客们比呢?”绉虚白说:“我觉着我二哥应该是提早知道你们来,所以两年前就开始等你们了,足足两年从六星八界升到六星九界,愣是上不了七星,太客气了。”
秦越总算是知道这位对他的讨厌从哪里来了,只是因为有人提前给他做了背景介绍。
不过被这样的嘲讽他早就麻木了,笑眯眯的抬头回道:“我就站这不动战阶也比你高,今天满地爬着找牙的也是你,气人不?”
绉虚白一听这话就想起自己被磕坏的下门牙,这会子就连吃饭牙龈都火辣辣的,正想开口骂回去,结果秦越开口道:“别说话了就,漏风,还口臭,熏着我了,对了你们蛇类掉了门牙那还会注射毒液吗?”
一说到这个他就跟来劲,一拍桌子道:“我差点忘了你是个菜花蛇,没有毒!”
“你才是菜花蛇,我是绿森蚺!”
“但是你没有毒,,没有毒毒毒……”
“行了行了。”秦恒适时制止道:“兄弟间要和睦,怎么越大越不像话?”
秦恒面前没人敢造次,绉虚白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然后两人表演互相瞪眼。
这时秦恒介绍最后一位始终没有起身的贵客道:“这个是江澹(tan),和你们同岁,不过生日是几月来着?”
“三月。”那声音冷冷的,透着刚刚变音期的沙哑,和他大哥一样,远近透着疏离。
“那就小花是哥哥,他最大,二月生的,荣荣和虚白、思故他们都是弟弟。”秦恒说的一脸自然,仿佛他们就真的能称兄道弟似的。
“二叔你别叫我小名行吗?”秦越有些不高兴,他被他老母亲这个取名水准害了他不是一两年了,他自己名字叫杨柳花,觉着杨杨柳柳都不好听,最后就叫了小花,也不想想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在兄弟面前立足?
好容易学校那帮人被他打的不叫了,二叔总是不改。
“行行行,以后不叫。”秦恒笑这,不忘道:“快行礼,别打断客人的用餐的兴致。”
秦越心想就这还没忘了行礼这一茬,无奈想再去那个弟弟江澹面前要一次饭,结果人连起都没起来,直接坐着拿后脑勺对着他道:“不用,吃饭吧!”
“……”秦越听这话第一反应就是那正好,可是在场别的人却在一瞬间尴尬成了实质。
等级制度的礼节不分年龄和辈分,在场包括秦恒都向江澹行礼了,唯独秦越的行礼不接受,甚至看都没看一眼,这就……难受了行礼的。
这时候江腾笑着开口道:“我这小侄儿打小不爱与人处事,先前来的时候我可做了他好长的心理建设,估计不耐烦了,他说不用就不用吧,以后都在一起学习,不用多拘礼。”
他说不用就不用?秦恒免不了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作为叔叔却如此恭敬的会长,然后顺着台阶让秦越和顾晨坐到了对面,再让人给添了碗筷。
都说丑人多作怪,秦越正好想看看这比会长还拽的二五八万的人物长什么样子,顺势就坐下了!
结果这一看,他差点挪不动眼睛。
这哪里是个雄性兽人?这简直就是一个仙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秦二: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特色,最大的特色就是,特色。
江澹:不知廉耻。
秦二:多谢夸赞。
三十:我到底要不要写追妻火仗场呢?
江澹:我也就值钱这么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