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解决了你的终身大事,可以吗?”
“。。。。。”
时木这沙雕,就是一副看戏的态度。
这段日子,他可能太欢乐了,胆肥了,皮痒了。
需要治一治。
那妇人不是死了相公吗,不就是差一个相公吗?
行,那就把时木赔给她当相公吧。
路扶摇话音落下,时木就闭了嘴。
快哭了。
乐极生悲。
什么?
让他给那妇人当相公,怎么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
那妇人黑不拉几的,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完全没有任何的形象可言。
他情愿去寺庙当和尚,也不愿意娶那妇人。
再说了,他时木是谁?
只要去说亲,无数的女子都想嫁给他。
他是多想不开,才会和一个已婚妇女勾搭。
呜呜呜。
不要!
他不要娶那妇人。
呕!
一想到那妇女要成为他的娘子,时木就干呕了起来。
路扶摇这几句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真是把时木恶心坏了。
一旁的南宫晔,淡漠的撇了一眼时木,眼神冰冷。
就当路扶摇要出去的时候,他率先站了起来。
“休息吧,为夫去处理!”
“这种人,拉出去打几十大板就老实了!”
“实在不行,杀了吧!”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这种小事情,南宫晔自然是不愿意花精力。
处理起来也是干净利落。
杀了,一了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