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儿每日辛辛苦苦的干苦力,她觉得自己的手已经粗糙的不能看了,而那个女人却作威作福,一点活也不沾,养的那叫一个细嫩水灵。
有几次她撞见陆公子和那女人亲近,看着瑟瑟被滋润的白里透红的脸蛋,沈曼儿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隔壁的王婶子来串门的时候看到沈曼儿还以为是瑟瑟的姐妹,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收留的一个丫鬟。
她仔仔细细的看了沈曼儿半晌,对瑟瑟说道:“没有你俊。”
瑟瑟听了直笑。
沈曼儿气的不轻,显然是听到王婶子的话了。
她一边气愤的扫着地,一边在心里头咒骂。
就这等村妇也配跟她比?!
这些人都什么眼神,谁贵谁贱都看不出来!
尽管这样想着,沈曼儿还是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是不如以前嫩滑了。
沈曼儿这下着急了起来,之前风餐露宿的顾不上,如今又被那个恶毒的女人欺压,定然是憔悴极了。
可她身边没有能抹脸的香膏,手里又拿不出银子,想买也买不了。
巧的是这日瑟瑟使唤她去祥瑞斋买玫瑰酥,沈曼儿接过银子,捏了捏分量,心里盘算着或许能省下点银子买些胭脂水粉了。
出了门,沈曼儿往瑟瑟说的糕点铺子寻去,走了好几条街才找到那家铺子,结果进去买了几块玫瑰酥就把银子全花光了。
沈曼儿不敢置信的晃了晃空荡荡的钱袋子。
心中大骂,她一个乡野村妇吃这么贵的点心做什么?!
胭脂水粉买不成了,连几文钱的跑腿费都没有。
沈曼儿一张俏脸满是戾气。
路上撞了人,连头也没回,气恼的拿着那几块玫瑰酥出气,手里使劲儿的捏了几下。
叫她吃,吃碎末去吧!
没走出几步路,眼前一黑,两个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沈曼儿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两个人强行带走了。
瑟瑟没等来自己的玫瑰酥还被陆衡推去王婶子家学做米糕。
瑟瑟扒着门框不肯走。
扑闪着泪光说道:“相公你不疼我了。”
陆衡问:“怎么不疼你了?”
“你以前从不让我做这些事的。”瑟瑟伸出白皙柔嫩的手,“你摸摸滑么?”
陆衡握着她的手摩挲了几下,嗯了一声。
瑟瑟露出甜蜜的笑容,随手给他戴了一顶高帽,“这都是相公的功劳,可是相公你想想,我被你养的这样好,你舍得我去下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