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张了张嘴,但却没有多问。
倒是白敬时解释道:“人要救,但也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楚欢一阵暖心,白大哥还是处处为她考虑的。
白敬时将掺水的药喂进了对方口中,虽说人还是没醒,但腹部伤口的血似乎已经止住了。
白敬时微微松了口气,这命暂时保住了,还是要赶紧下山去找大夫。
白敬时将人扶了起来,楚欢也搭了一把手,两人合力将人弄进了马车,便赶着车往医馆走。
刚离开护国寺不远,就被一队褐色劲装的人。
他们一个个腰间都别着刀剑,正拦着路口检查每一辆过往车辆。
闹得过往的人都一阵埋怨,却又慑于对方手中的刀
剑,不敢说什么。
“白大哥,这些人不会是针对这个人的吧?”楚欢担心地问道。
白敬时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一会儿小心行事。”
楚欢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回到了马车内。
白敬时赶着车,一脸镇定地往前走,不一会儿便有两个人面色不善地走了过来。
“下车,例行检查。”来人一脸凶横道。
白敬时勒停了马车,面色冷冽道:“尔等是何人?为何在京都街道拦人道路?”
两人微微一愣,随即嘲笑道:“嘿!哪儿来的傻货,敢跟我们鹰头帮叫板!”
“识相的,别问那么多,乖乖下车检查就好。”
说着便要去拉马车的卷帘,白敬时立刻喝道:“车中是我未婚妻,岂容尔等随意查看。”
鹰头帮的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个嘲讽的眼神,放声大笑起来。
“还‘岂容’?哈哈,你以为你是哪位大人物?”
“老子告诉你,今儿就算里面是个公主,也得给老子乖乖下车检查。”
鹰头帮的人十分张狂,周围的路人虽然敢怒却不敢言,纷纷避开这趟浑水。
马车内,楚欢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耳朵竖得老高,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她听到鹰头帮的话,心中猛地一紧,不由自主地朝车厢壁靠了靠,目光落在那个昏迷的黑衣男子身上,脸上写满了纠结。
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不能将人藏进空间。
这时,白敬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中带着几分不
屑。
“说什么鹰头帮,不过是京都的一群地痞流氓罢了。今日你们若敢强行搜查,我必定上告顺天府,告你们欺辱应考举子及其家眷!””
鹰头帮的人一听,脸色微微一变,其中一人问道:“你是春闱的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