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幼仪自从怀了孕后,四处的软ròu就开始长起来。
她理论着,在钟珩的腿上转过身,侧对着钟珩。
禁欲太久的男人是撩拨不得的,不过就是扭个身而已,钟珩也闷哼了一声。
“不行,要罚。”
钟珩低声说着,他凑近宁幼仪的鼻尖,像是铁了心一般。
宁幼仪才知道是这种“罚”,她素指抵上钟珩的唇,“你、你就是想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钟珩不置可否,宁幼仪也算说到了一点点。
他亲吻宁幼仪时,宁幼仪很可怜地在喉咙间呜咽着,急着要说话。
“肚子,表哥……”
钟珩抱住因为亲吻,身体渐渐下沉的宁幼仪。
她被亲一下子就软了身子,红红的眼圈也不知道闭上,水光潋滟地望着钟珩。
“三个多月了,宝宝,可以了。”
钟珩停下亲吻,他将宁幼仪转了一个位置,面对面地交叠坐着。
宁幼仪意识已经沉沦而朦胧,分不清钟珩的这声“宝宝”是在叫她,还是在说真的小宝宝。
钟珩还想往下亲,宁幼仪哭哭啼啼地制止了他,“昨晚上那些印迹,还很疼。”
可是钟珩内心真的十分偏爱宁幼仪小衣带子边上的那颗红痣,“那表哥轻轻的。”
宁幼仪的脖子看上去确实可怖,钟珩只用唇贴着,没有用力。
被抱起来时,宁幼仪缠住钟珩的脖子,她睫毛上染着泪光,唇红得要滴血。
“会一不小心压到我的,表哥……”
钟珩略亲芳泽,他低声哄着,“不怕。”
“幼仪自己来,就不会压着了。”
……
屋内的烛火自然地燃尽熄灭了,窗户外的灯笼在冷风中孤独的摇动着。
月光照进纱帐中,只能模糊地看见人影的轮廓。
等到声响熄灭时,房屋被打开,一众侍女抬进了热水,又悄不声息地立马离去。
娇弱的女声还在骂着,间或听见钟珩哄人的声音。
“罚什么罚,就是你自己想,你这个色鬼、登徒子、大流氓!”
钟珩嗯嗯啊啊地附和着,他舀起一瓢水,“不是罚,那幼仪还要吃那个果子吗?”
栖川子的名字他是提都不想提。
钟珩满足了私欲的同时,的确也让宁幼仪听话了许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