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珍表情空白了两秒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结巴道:“你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秦丰年摸着耳朵说是特意去医院开的,对治那种伤有奇效,另外还有一管用来擦手的,他也拿出来给她。
荣珍感受到他的心意,浑身如同暖流划过,忍不住踮起脚跟亲了下他的侧脸,“谢谢。”
秦丰年垂头凝视着她,忽然握住她的肩头,轻轻落下一个额头吻,“对象之间不用说谢,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磁性,听在耳中能怀孕的那种。
再加上额头上温热的触感,荣珍猝不及防地脸色爆红,怦然心动。
她承认,她被他撩拨到了,羞得不敢抬头。
转而,下巴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
荣珍清澈的盈盈秋水对上秦丰年深邃的幽幽凤瞳,心中隐秘的欲望瞬间被勾起,一触即发。
秦丰年蓦然靠近,俊脸稍稍倾斜含住粉唇,紧紧相贴,慢慢碾磨,跟小狗舔人似的。
荣珍嘴巴痒痒,情不自禁地泄出一声笑。
秦丰年舔舐的动作僵住,贴着唇哑声问她:“你笑什么?”
荣珍彻底绷不住笑意,噗嗤笑着想退开,后脑勺随即被他的大手一把按住,非要给个解释不可。
荣珍只好说:“没笑什么,只是想到你那晚可不是这样。”
那晚他多凶啊,横冲直撞,亲的她牙齿作痛,嘴唇差点破皮,现在倒是知道慢条斯理温柔含蓄了。
秦丰年回忆起那晚的事,下面顿时起了点冲动,手立刻像是烫着一样松开,最后道声晚安,骑上车落荒而逃。
荣珍在后面乐不可支,笑声传到尚未骑远的秦丰年耳朵里,只见他跑得更快了,转眼消失在暗夜里。
回到前院,邻居们已经被王凤仙夫妻合力打发,张大哥两人正在打扫卫生收拾残羹剩饭。
荣珍想要搭把手,被王凤仙赶回后院休息,还叫张父帮她把两个睡熟的孩子抱回去。
荣珍连忙拒绝:“你们也累了,不用麻烦爸,我一个人就能抱走。”
俩小家伙都不重,她后面背一个大的,前面再抱一个小的,轻轻松松把家还。
此时已经夜深,院里的大家基本都入睡了,星月当空之下万籁俱寂,偶尔有夜猫子从墙头一跃而过,小虫儿在墙根草丛里间或发出轻微的鸣叫,
“妈妈。”婵婵在她背上醒来,揉着眼睛四处寻找:“后爸爸呢?怎么不见啦?”
荣珍听着自己的脚步声笑答:“他已经吃完饭走了,小瞌睡虫。”
婵婵趴在她背上蹭了蹭,嘟囔着说自己还没考验呢,人怎么就走啦,还有她不是小瞌睡虫。
她是大瞌睡虫!妹妹才是小瞌睡虫。
娟娟窝在荣珍怀里呼呼大睡,并不知道自己被姐姐冠上一个新昵称。
婵婵嘴里继续嘀咕着:“妈妈,这个后爸爸看起来不错哦,你选他吧。”说完人又趴下睡得昏天暗地。
都说小孩子眼明心亮,她还没认真考验,就这么轻易认定了?
荣珍安抚地拍拍她的小屁股,颠着两小只回家睡觉。
翌日早上,娟娟醒过神也悄悄跟她咬耳朵:“妈妈,这个叔叔好好,我赞同你们在一起。”
荣珍捏捏她的翘鼻子,“你怎么知道人家好?你考验过了?”
娟娟小鸡啄米,点头点的特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