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话题,陆昭昭有
些垂头丧气。
想起近来因为离婚的事跟季容礼闹得各种歇斯底里不体面,她心中郁气难解,突然开口:“你还记得江知吗?”
江知。
那个很有礼貌的男大学生。
“记得,怎么了?”
“我前段时间才知道,他和季容礼认识。”
陆昭昭苦笑了一下,有点无奈:“季容礼为了让我觉得心里公平,主动送了个男人到我身边。”
话音落,沈恩慈听得一时愣住。
难怪。
难怪江知总是出现在陆昭昭身边,难以解释的这么多巧合,原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陆昭昭掩面,头一次说起她和季容礼小时候的事:“我爸妈是联姻,从小就不管我,我跟一个保姆妈妈最亲,后来她重病回老家休养。”
“她孩子说她活不了多久了,昏迷的时候一直喊我名字,我就想去看看她。但我爸妈不让我去,嫌我麻烦。”
“是阿礼半夜带我跑出去,我们坐最早一班大巴车去找保姆妈妈。”
念起往事,陆昭昭忍不住唤季容礼小名。
“可我们那时候才十岁左右,小孩子身边没大人很快就被人贩子盯上。”
“是阿礼。”
陆昭昭垂目,小声道:“是他死死咬着那个中年男人的手让我快跑。”
“他让我一直往前跑。”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沈恩慈站起来抱她:“你们只是同行了一段路。”
“仅此而已。”
“继续走,前路风景好。”
陆昭昭没说话。
-
月末,临近订婚期。
沈恩慈看到箫杭发的一条朋友圈,照片里是众人围着陈羡在喝酒,好不热闹。
配文:羡哥订婚前的最后一次狂欢!
订婚?和谁?
不会是和她吧?
陈置没把她和陈泊宁的事情告诉家里吗?
怪不得这段时间陈羡和徐妍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
那今天晚上在陈家举办的百年大展答谢宴估计就是一场“鸿门宴”了,首先这个宴会的名头就很牵强,百年大展已经过去那么久,要办也不会是现在办。
陈泊宁过来,撩起她的头发为她戴上一串价值连城的蓝钻项链,沉声问:“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