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动物和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翁小白在屏幕外看得十分欢乐。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小家伙见实在逃脱不能,改变不了现状才逐渐安静下来,两人也才有机会继续聊天。
程洛问她:“明天什么时候结束?”
“还不一定呢,摄影师说要找光什么的。不过大概吃过午饭就能往回走了。”翁小白也不是很确定,“下午三四点到家?”
“唔。”
她面还没吃完就听到门铃响。
“我是罗钊,给你带了点烧烤。”
开门看见罗钊气喘吁吁的,把用锡箔纸以及保温袋包好的食物递过来。
翁小白:“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罗钊:“太晚怕你……们睡了。烧烤捂久了不好吃,我跑回来的。你快试试。”
“你快回去吃吧,你这样我怪过意不去的。”
“没事啊。”罗钊大大咧咧,“我跑得快,来一趟总得让你们尝尝这里的特色。”
没办法,翁小白只好谢过。
程洛还在默默给布莱克洗澡冲水。
翁小白重新坐下来,在面碗旁剥开锡箔纸,解释了一下刚才的事。
“摄影师?多大年纪?”
“我我们差不多,可能稍微小一两岁。”翁小白随口答,“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随口问问。”又问,“好吃吗?”
烧烤还是用竹签穿着的,每样只有一串,但种类多,她根本吃不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悄悄吐槽:“不好吃,一股烟熏味儿,而且都捂软了,有雾气。”
“嗯。”
布莱克冲洗干净被丢到了烘干箱,他又去抓委屈巴巴趴在门外怀特来洗。狗狗倒是不讨厌水,配合得很。就是挺大一只,费力又废水。
程洛洗得哼哼哧哧,怒道:“我早晚得请个助理。”
“干嘛?”
“专门帮我洗猫洗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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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头一天的经验,被期待的
男人会承认自己吃醋吗?
翁小白经验有限,但在被杨笑灌输的经验里,男人这种生物会本能地去维护他们在一段关系中的话语权和掌控感,他们也会吃醋也会没有安全感,但是大多数人不会承认,表现方式是去苛责女方在人际交往中举止尺度过界。
对于以上回答,她不置可否。
此时,当她问及程洛,他会怎么说呢?
程洛回答:“对啊。”
光明正大,毫不遮掩。
“啊?”倒换做翁小白反应不及。
“对啊。”程洛重复,“我就是吃醋了。”
“那你要怎样?”
“哦,不怎么样。”程洛边给她倒饮料边说,“所以我就赶紧来找你刷刷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