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是吃了什么东西吗?”
应渺摇头,“没吃晚饭……”
医生:“一直疼还是断断续续?”
应渺:“昨天疼到……夜里两……两点……断断续续……”
医生闻言看向陆则怿,诧异道:“陆先生昨晚怎么没在太太疼的时候喊我?”
陆则怿没说话,他扯松早起系的工整的黑色细条纹领带,黑眸直直凝着疼的颊边碎发都濡湿的应渺,面上的冷意好似台风过境。
医生见状咳了一声,猜出陆则怿昨晚也不知道,但睡一张床竟然不知道,还真是奇怪,他很有眼色地没再多问,从陆家的医药箱里翻找出一瓶胃药,倒出来两颗递给应渺。
应渺伸手要去接,陆则怿干脆利落地帮她接过,随后走到卧室的斗柜旁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坐在床边,抱起应渺,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亲自把药放进了应渺的嘴里,又喂了她点水,她没挣扎,没力气挣扎。
陆则怿喂完把她放进了被子里,跟医生并排出了卧室。
十五分钟后,陆则怿端了一碗白米粥进来。
他开门进来时,应渺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床尾扣衬衣纽扣。
她脸还是苍白的,不过药效开始发挥作用,胃没那么痛了,她听见开门声也没抬头,自顾自穿衣,穿好后,她起身拿了手机往外走。
陆则怿一只手端着白粥,一只手拦住她,黑眸低垂看着她,“电视台已经给你请了假,今天可以在家休息。”
“哦。”应渺推开他的手臂,继续往外走。
陆则怿转身看着她走出卧室,往楼梯房间走,他面冷眸淡,然后迈了两大步,一言不发直接走到应渺跟前,微弯了下腰,一只手臂抱住应渺的小腿,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大步往卧室走。
应渺被扛起来也没什么反应,她两只手撑着陆则怿的肩膀,垂下的眸光落在陆则怿身上穿戴一丝不苟的衬衣西裤上。
她平静道:“陆则怿,你以前没这么粗鲁。”
陆则怿不答她的话,将她抱进卧室,放在他齐腰高的斗柜上,让她坐在斗柜上,他挤在她腿间,堵住她跳下来的路,另只手上的白粥端的很稳,没洒出来一点,他用勺子喂到应渺嘴边。
应渺面上平静看着他,“你有病吗?”
陆则怿眸黑着,“喝完你可以走。”
应渺屁股坐在柜子上,两条腿被迫卡在他窄腰两侧,他不退开,她走不掉,她去接粥碗,“我自己喝。”
陆则怿不松手。
两人的手各自捏着粥碗的一边,僵持着,谁也不肯松,应渺看着他,开口道:“陆则怿,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