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妹突然神色凝固,将头垂了下去,悄无声息的咽了口口水:“你···你怎么知道的…?”
“哎呦···我的妹妹啊。你是大二那年回了老家,因为在老家失手杀了人才会委身于这里吧?啧啧,我还以为你真是张白纸···没想到纸上比谁都丰富啊。”
李二妹跪在地上,嘴角带笑,突然狂笑出了声:“没想到眼哥调查的很清楚嘛,我的老底全部被你翻出来了,看来这次不跟着你干不行啊?”
眼哥双手扭住她的肩,眼底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这就对了嘛,跟着我,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抚着李二妹脸上的那条疤痕说:“这是怎么弄的?”
李二妹说:“陈经理当时在后厨推我,我的脸划到了碎片上面,不碍事的,其实陈经理也是为我好…”
“靠!敢动老子的人!!!”,他扭头对后面的保镖说:“去把陈良叫来!”
这陈经理实在不是什么好鸟,余乐年经常看见他用自己职权之便,欺负像她一样的女生。洗脚城已经有好几个都是有了他陈良的孩子了,最后不得不被陈良给辞退,不然有的就是被陈良肆意报复,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正因为如此,余乐年想借此身份“出掉”他,当然,若是这个叫眼哥的男人一枪做掉他才更好,窝里反才好呢。
陈良是被眼哥的保镖揪住衣领直接摔到了他面前,陈良刚一抬头,一双亮色的皮靴将他的头又狠狠的踩回了地面。
眼哥抽了一口雪茄,随之从口中吐出浓密的烟圈来,他抬起厚重的双眼皮说:“听说我的妹子在你这里受了欺负,不知道···这是怎么解决?”
“说吧,剁几根手指?还是全剁了?”眼哥脸色淡淡的,实则脚下的力道在暗自的加重,因为他——最看不起玩儿女人的男人。
最后看他有话要说,眼哥起身褪开了脚,他走去问一旁的李二妹:“二妹啊···你说,这杂种该怎么处置。”,不看他的眼睛的话,这男人浑身都充斥着男性荷尔蒙,声音哑哑的,附着着些磁性。
“看眼哥怎么处理咯。”李二妹说。
眼哥轻笑:“那就双手双脚全剁掉!丢进林子喂狗!”
“是,大哥!”
“诶···别···”
还没等到李二妹说完,随着陈良的一声惨叫,他的一只手已经没了,整个人很快陷入了昏迷。那血正源源不断的从陈良的断臂中流出来,染红了半个地面。
她以为眼哥只是吓唬吓唬陈良,没想到还真的直接将人弄昏死过去了。
“拖到屠宰场继续,废物,连明珠都不识,没用的东西只配丢进垃圾桶。”眼哥所指的“明珠”就是她,她又怎么听不出来。
没想到在警校和缉毒单位学习的制毒方法成为了毒枭眼中的“宝贝”。
也难怪连队会在她的假身份的经历中添油加醋的加这个东西了,这比什么还好使。
洗脚城的天变了,经理不再是陈良,而是李二妹的经营场地了,眼哥直接将这个场经营权送给了她,而他每个月只在里面抽取百分之三的利润,其余的全部落在李二妹的账户上。
李二妹将陈良以前的老员工换了一批又一批,为的就是自己的卧底行动能够顺利进行,能够得到眼哥的赏识,彻底被他信任。
除了简单的制毒,其余的事情她无从所知,看来眼哥还是不够信任她。
···
“程大夫!我刚刚看见有个人进了危楼,叫他他头都不回,你们快去看看吧!”
程质得到了这个消息,叫了几个认识的消防员刚要出发时,就撞见许寻的妈妈焦急的跑来找她。
“小质!小质!你叔叔···你叔叔他不见了!”,她哭了出来:“我就是去帮他倒杯水,进来人就不见了。”
女人很着急,急火攻心间晕倒在消防员的怀中,也幸得消防员眼疾手快接住了欲要摔倒的许母。
自己的女儿才刚刚去世,自己的丈夫因为自己女儿的事而神志不清楚,所有的事仿佛让这个苦命的女人全都摊上了,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常理中的事。
不过许母算是坚强的挺过来了。若是这个家庭没有一个清醒正常的人,那往后的日子只会越发的艰苦。那这个家庭也会是从真正意义上彻底没希望,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