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这种因……因……因那夜之事而生的情愫,算不算得上‘情爱’。”
“若是算的话,很怕……是对明逍的亵渎……”
“但我对明逍的敬重、倾慕是自始至今的。且随着一连串的事件,对他的敬重、倾慕愈甚。”
“我想,我现在对明逍的感情,许是和当年我娘对姜清一样。不管他想怎样,我都接受。唯命是从,甘之如饴。”
说罢,白玉衡似是在自己心底肯定了什么,微微咬住下唇兀自用力点了一下头。
明遥盯着白玉衡的侧脸张开嘴,觉得自己想说什么,又不知要说什么。
心里边堵堵的,烦躁。
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狗男人迟早要把他哥抢走。
“现在可以告诉我明逍在哪儿了吗?”白玉衡转过脸来,素来没有过多表情的脸上还是能清楚看到诚挚和急切。
明遥瞬间炸毛:“你一直找我哥干嘛?!”
“我很担心他。”白玉衡说。
明遥一愣。
“他那日匆忙解灵,一人对战数百神族,怕是对身体和灵体造成了极大负担!这几日他一直未出现,我真的很担心他的安危!是不是他现在很不好,却要你们瞒着我?”白玉衡皱眉道。
明遥在“你以为你是谁,犯得着我哥如此费心?”和“解灵是啥?”之间纠结了一瞬,决定还是先说前者。
白玉衡果然露出些许尴尬神色,让明遥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
“他真的没事?那怎么一直不见他?”白玉衡追问。
明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看起来更气鼓鼓了几分。
他才不要告诉狗男人他哥这几日在废寝忘食地忙什么!他这么气,才不要狗男人开心得尾巴翘到天上去!
哼!
“你刚刚说什么‘解灵’?是什么东西?”明遥问。
白玉衡诧异,“……你不知道?”
明遥暴躁:“知道我还问你干什么!”
白玉衡沉默片刻,问道:“谢平生,是什么人?”
明遥睁大眼睛,万分震惊道:“你从哪儿知道这个名字的?!”
不可能是他哥!小武都不知道,他哥怎么可能会把那人的名字告诉白玉衡!
“当初在魔炎窟,明逍看到我的
儿时最闲适的时光,便是依偎在娘亲膝头听娘亲抚琴。
可时光逝去得太久,彼时的白玉衡还太小,已然不记得娘亲那张古琴的细节,只依稀记得,纯黑的琴身之首,雕着一朵盛放的牡丹。
虽以白漆涂饰,但难掩其娇艳。
他也是凭着这朵白牡丹,相信姜玉琢交还给他的,确实是娘亲的遗物。
取回琴后,白玉衡便将所有的闲暇都用在了研习琴艺上。一点一滴地学起,逐渐知道了琴有七弦十三徽,雕着牡丹的部分称为“额”,支撑“弦眼”的部分为“岳山”,岳山之下为“承露”,琴尾收弦处为“龙龈”,两侧为“焦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