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溯」:对不起,我不该凶你,你想喝巧克力牛奶吗,冰的。
夏千沉:事情发展到了一个水深火热的阶段,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直男兄弟弯成蚊香,束手无策。
嗡。
「钟溯」:对不起。
「钟溯」:我在心里把酒吧那小子骂了一遍,什么野男人来勾搭我的主驾驶,骂完了又觉得不太妥当,有些偏激,所以跟你认个错。
你他妈不是都说出来了吗,夏千沉叹气。
「钟溯」:你给我开个门吧,巧克力奶要变常温了。
「钟溯」:交给你我就走。
卑微jpg;
夏千沉知道,这门一开,大概率就是在给钟溯拉进度条。但明心见性,夏千沉不喜欢吗?不喜欢被这么对待吗,不喜欢被照顾,被惦记吗。
他喜欢啊。
他还是开门了,毕竟不是真法海,千年的狐狸DNA里全是聊斋。
“谢了。”夏千沉接过袋子。
“还有这个。”钟溯递过来,“格桑花。”
格桑花在藏区很常见,藏民们认为它代表着幸福美好。
夏千沉面无表情地望着钟溯手里那一小簇红红粉粉的花,很好看,再看看钟溯的脸,很期待。
“酒店门口有个女孩在卖花,我买的。”钟溯说。
好的,这明里暗里的道德绑架,算给钟溯玩明白了。
夏千沉说:“嗯,挺好看的,你收好吧。”
巧克力牛奶的袋子里还有些他平时爱吃的零食,赛期控制体重和各种体能训练……什么小饼干,芝士棒,能忍则忍。
人就是这样,一直想吃的,一直吃不到,也就罢了。但忽然又无端出现,而且是非赛期,想吃的欲望嘭地一下,像死灰里蹦出来的火星。
夏千沉拆开一个芝士棒,叼在嘴里,叹了口气。
第二天出发,还剩500多公里就能到林芝市,夏千沉准备在日落前开到。
这几天没太赶路,都是正常的车速在开,有些放牧的人会在路边的小摊子旁边卖些自家做的小玩意。面纱、头巾,和手工制作的小首饰。
藏族姑娘们偏爱珊瑚和玛瑙,串成漂亮的长链编在头发里。这里快到林芝了,附近有些庙宇,姑娘们也会把首饰挂在庙里祈福。
夏千沉和钟溯在路边吃羊肉面,刚吃完,一个挎着小竹篮,脸上沾着灰啊土的小姑娘壮着胆子凑过来。
小姑娘看上去不过七八岁的样子,眼睛溜圆,瞳仁黑漆漆的,“买……买一串吗……”
夏千沉和她四目相对,夏千沉眨巴了两下眼睛,小姑娘也眨巴了两下眼睛。
显然,小姑娘无差别做生意,不管对方是长头发短头发,都可以试着问问要不要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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