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狩猎队的队长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但还是可以肯定这人是之前流放的那些犯人的后代。
&ldo;你也应该受过训,肌rou能看得出来,秘密的吧?平时是怎么隐藏的,不怕被人发现么?&rdo;常飞继续说着话,手离开了他的身体,按着架子一推,架子的上半截&ldo;咔嚓&rdo;一声突然向前倾了过去,&ldo;有伴儿么?女人,还是男人?&rdo;
沙左的身体跟着架子向前倾了下去,但腰上被皮带固定着,所以他现在的姿势几乎是九十度弯着腰,背后整个露在了常飞的面前。
他不敢细想,但这个姿势和之前常飞的话已经很明确地向他表明了常飞要做什么。
常飞的手指顺着他的后背一路向下,在他刚被高压水枪折磨过的地方轻轻按了按:&ldo;这么紧,没做过吧。&rdo;
沙左喘着粗气,被侮ru的愤怒感觉让他快要发疯了,他狠狠地挣扎了几下,铁链和架子撞击着一阵丁当作响。
&ldo;生气了?&rdo;常飞笑了,按着沙左的腰,中指猛地往里一cha,整个手指都没入了沙左的身体中,&ldo;疼么?&rdo;
沙左发出了一声惨叫,这种疼痛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的,像是被撕裂又像是被灼烧着,他腿都有些发软,眼眶里涌出了泪水。
杀了我吧!
&ldo;声音挺好听。&rdo;常飞看着沙左因为疼痛而猛地绷紧的腰背,漂亮的线条,他对沙左的反应很满意,手指转了转又抽了出来。
沙左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了一下,呼吸急促而混乱,这种猎物在自己手中痛苦挣扎带来的视觉快感让他很享受。
他等着沙左的呼吸慢慢平稳了一些之后,再次把手指cha了进去,这次是两根手指,依然是一没到底。
沙左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全身都紧紧地绷着,手腕被皮带勒出了深深的红色印痕,好几个地方都蹭破了皮。
&ldo;疼么?&rdo;常飞伏下身,舔了舔他的耳朵,手指被沙左紧紧绷着的身体夹得有些隐隐生疼,他开始由缓到急地狠狠抽cha,&ldo;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rdo;
沙左的呼吸因为这种生涩而qiáng硬的的动作带来的难以忍受的疼痛而乱了节奏,他有点扛不住,从小到大过着舒适生活的他吃不消这种折腾,他喘息着咬牙回答了常飞的问题:&ldo;沙左。&rdo;
常飞抽出了手指,拍了拍他的脸:&ldo;真听话。&rdo;
沙左不知道常飞还要有什么举动,咬牙等着,但常飞却突然走开了,往chuáng上一靠,看着他:&ldo;怕么?&rdo;
&ldo;怕什么,&rdo;沙左扫了他一眼,身后像火燎过一样疼着,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划过,顺着大腿一直向下,&ldo;大不了就是死。&rdo;
&ldo;死?&rdo;常飞笑了,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血迹,&ldo;死有什么可怕的,死不了才最折磨人呢,你可得好好活着,很久没这么好的货了,庞卡会喜欢的。&rdo;
沙左对庞卡这个名字没有概念,只是从常飞进城的时候跟他说的那句&ldo;庞卡的乐园&rdo;推测,他是这个变态而黑暗的地方的主人。
沙左不说话,他又开始有些眩晕,死不了么?就按这样的折腾,不用一个星期他就肯定死了。
常飞也不再说话,似乎也没有再折腾沙左的yu望,只是靠在chuáng上沉默地看着他。沙左的身材匀称,皮肤很好,肌rou的线条也很漂亮,这些还是次要的,关键是他至少在b级以上的身份。
这样的人,庞卡会喜欢的。
常飞手指按在太阳xué上打量着他,a和b级背景的人,在as就相当于jg心挑选出来的优秀基因。
联邦政府一直在寻找更优良,更适合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基因,很多年前,一百,还是两百年前?或者就是在灾变之后?联邦政府那个&ldo;adk-852&rdo;的实验,被世人称为&ldo;完美亚当计划&rdo;的实验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常飞当然不可能详细知道这个计划的详细qg形,谁都不知道,因为在他的父母甚至是祖父母出生之前,这个计划就已经因为被反人道而被中止了。
他关于外界所有的信息都来自于庞卡。
他没有离开过猎láng岛,从出生起,就在这里,他的世界就是猎láng岛。黑暗,寒冷,残酷,是他对这个世界的定义。
庞卡是在这个世界里唯一能让他感受到温暖的人,至于父母,他甚至不知道父母是谁。庞卡会囚禁一部分流放的犯人,把他们的后代里的女婴留下,再挑选出qiáng壮健康的男婴,没被挑选出来的,将成为奴隶,在这座城的最低层劳作终生,至于那些生下来就不太健康的,就不再有生存的机会。
生命没有公平。这是庞卡给他上的第一课。
不断地适应,无论这个世界有多黑暗,只要适应,谁都能活得很好。
不能为我出力的,就死吧。
门外急促地脚步声打断了常飞的思绪,脚步到他门外停下了,他慢吞吞地从chuáng上下来,问了一句:&ldo;什么事?&rdo;
&ldo;纳伽的德拉库在西边原料库,但一直不靠近……&rdo;
常飞拉开了门,原料库是关那些捉来培育后代的流放犯人的地方,纳伽的德拉库在那里gān嘛?
&ldo;纳伽人呢?&rdo;常飞有些奇怪,纳伽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隔不了多久就会来骚扰一次,主要是抢东西,似乎是他的乐趣之一,但他从来不会只让德拉库自己飞过来。
&ldo;还没看到,我们的人已经散出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