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景宴给自己一个交代,不管不顾想要再次往卧室冲。
谢时竹本来还客气的表情瞬间凝固,挡在她面前说:“这是干什么?我不是让你有什么事给我说吗?你要是这样,别怪我把你轰出去了。”
刘兰没想到谢时竹敢这么对自己说话,她黑着脸说;“我找景宴因为什么事情,你一个女人没权力知道。”
谢时竹冷笑一声:“难道你不是女人吗?”
她上下打量刘兰,尽管刘兰年过半百,但保养得极好,谢时竹继续道:“如果是为了找我老公麻烦,我可以告诉你,想都别想。”
刘兰自从坐上景氏太太位置,还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她气得脸憋红。
况且对方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
谢时竹朝站在一边的保姆跟厨师说:“送客,还有给外面的保安说一声,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
“好的。”
刘兰被请了出去,谢时竹转过身打算继续回去睡个回笼觉,推开卧室门,景宴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轮椅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谢时竹语气轻松道:“刚才的麻烦我已经替你处理了。”
景宴隔着墙听见了声音,尤其是谢时竹维护他,以及说“我老公”三个字,让他心脏止不住地跳动。
“谢谢。”
谢时竹扑到床上,闭上眼睛迷迷糊糊说:“客气什么,怎么说你也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说完后,屋内传来谢时竹平稳的沉睡呼吸声。
景宴朝平躺着的谢时竹看去,屋内温度调得很低,他移动着轮椅来到床边,捏着被子一角给谢时竹盖上。
正准备离开,眼角余光瞥见谢时竹紧闭的双眼,她的睫毛纤长,鼻梁骨挺立,伴随着呼吸唇瓣微张。
明明是很普通的情景,却让景宴无法挪开目光。
他喉结动了动,情不自禁靠近谢时竹,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助理按照往常的时间点赶到别墅内,卧室门敞开,助理习惯性地走了进去,看见里面的场景时,眼睛瞪得像铜铃。
景宴坐直腰,把被子再往上扯了扯,目光冰冷瞟了助理一眼。
助理比景宴都尴尬,他赶紧闪了出去。
等景宴坐上车时,助理都不敢看景宴,还是景宴开口说:“以后进门前敲门。”
助理在内心想,你也没关门啊!
不过,这些话他当然不敢说。
助理一边开车一边点头:“好的,景总。”
卧室内,待景宴一走,谢时竹便掀开了眼皮,她抬起手,用指尖碰了下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