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TM给老子胡乱改姓儿。老子姓贺,跟TM你们家的何姓不是一回事儿。”
“嗨,咱俩谁跟谁啊!就咱俩这关系,你跟我改姓何就是了。多大点事儿啊。”何雨柱说着说道。
“滚蛋,又拿老子来寻开心。要改也是你跟老子改姓贺。”说着还举起了手里的酒壶,假装要朝傻柱砸去。
傻柱笑着连忙跑开了。
贺老头看着手里的酒壶笑了笑继续装酒,一边装酒一边看向正在干活儿的贺永强说道:“永强,刚才那是前面包子铺何大清的儿子。名字叫何雨柱。不过大家都叫他傻柱。都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孩子,一直把逗弄他当逗乐儿了。”
“一会儿擦完桌子去包子铺找何大清买几个包子,就当咱们的午饭了,要不然到晌午头来客儿了,忙起来没个吃饭的空闲。你也当跟咱们这些附近的邻居认识一下。”
说完贺老头拿出了一张千元的金圆券放在了柜台上。这是让贺永强拿着去买包子的钱,当然也有想要看看这刚刚从哥哥那儿过继来的儿子的心性。如果不是个老实的,那自己就得给儿子帮忙操持一个老实的儿媳妇儿了。自己这年岁,该考虑养老的问题了。
这边儿,傻柱离开了小酒馆继续往前走。正好看到了蹬着空三轮儿的窝脖儿。
连忙紧跑两步喊道:“爹,爹,你慢点。带我一程。”
窝脖儿停下了三轮,回头朝傻柱骂道:“滚蛋,老子还没结婚呢。哪儿来你这么大的儿子。不是都跟你爹何大清对过祖宗了嘛。咱们两家儿没关系。别TM跟老子攀亲戚。”
“嘿嘿,你看你这不都给我当两次老子了嘛。我也喊了你两声爹了。你就当是我付你的车钱了。”说着傻柱舔着脸便上了车。
“滚蛋,我这车拉一次客儿挣两百金圆券呢。你叫两声爹不仅坏我名声,还要我免你车钱?再说了你知道我这儿是去哪儿吗?就随便上我车?”窝脖儿蔡全无骂骂咧咧道。但是脚下却是已经蹬着三轮儿起步了。
“嗨,你去哪儿,我就到哪儿卖包子。您别怕,只要有客人拦车,我立马下去。”傻柱笑着说道,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包子塞进蔡全无的嘴里说道:“给,吃个包子。”
蔡全无本不准备要,何家的包子铺也是小本儿生意。拉个孩子也是顺便的事儿。可是这自己一张嘴的功夫,包子已经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也就不再多说了,哪儿天看孩子的包子没卖完,自己包圆儿了就是了。反正自己也是一个人,买包子吃,就当开荤了。
一边儿骑车一边儿几口把包子咽下去:“我这是去天桥去交车,然后去粮店扛大包。你去了那边要是不认识路就去粮店那边儿找我。别一个人再走丢了。”
傻柱不以为意道:“切,咱可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儿。街道胡同儿早就串遍了。去天桥那边儿一边儿卖包子,正好还能看摔跤杂耍。”
“窝脖儿,这是带着儿子去哪儿啊?”片儿爷看着俩人逗乐儿,笑着问道。
“去天桥儿看杂耍摔跤,片儿爷您快点来。一会儿请您吃包子。”傻柱挥舞着手里的包子说道。
片儿爷摆摆手道:“你们去吧,片儿爷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跑不了那么远的路喽。”
天桥这边儿果然人不少,练摊儿的。看热闹的不大功夫傻柱手里的包子就卖完了。
找个没人的地儿假装撒尿,从空间里再次拿出一堆包子来。傻柱又开始了卖包子大业。
何家本是谭家的家奴厨子,只是前几年谭家把何大清的身契还给了何大清,还了何家的自由身。
离开了谭家的何家成了三无人员(没钱,没地,没房)。有个谭家菜的手艺还不能用,又赶上这么个年月,赶跑了鬼子,又打起了内战。
何大清夫妻俩奋斗数年才买下了这个包子铺,有了个落脚的地方,这才再次准备要孩子。然后才有了何雨水。本想着儿女双全,再奋斗几年买两间房,家里也能住的开。将来好给儿子何雨柱结婚用。
只是哪儿知道天不逐人愿,傻柱母亲自生下何雨水之后身子一直不好。挺了两年终还是病倒了,两年攒下的钱一朝掏空都没有能保住性命。傻柱老娘在年前去世,一家人也是刚刚舔舐好了伤口才开门继续做生意。
小傻柱只恨空间来的太迟,要不然自己去哪儿偷点东西也能保住老娘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