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做梦,他是要了她!
还不知一次!
昨晚的记忆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般,清清楚楚浮现在脑海里。他记得她哭着说不要的时候,他吻上她双唇将她的声音抑回喉间,他也记得他握住她的双手,扣在她耳侧……
他在最不应当的时候,做了他最不应该做的事情!
他懊恼至极!
他是喜欢她,她也喜欢他!
否则她不会冒着忐忑和害怕,偎在他怀中,却一动都不敢动弹。
他早前也确实安静得抱了她许久,泄了一身汗,让她宽心,也让信赖,才会有后来纷繁迷乱的一幕幕……
他在她心中,许是喜欢。
但她的喜欢,还远远不到要同他做这种事情的亲密程度……
她对他的喜欢,是姑娘家偷偷藏在心里的悸动,是刚刚萌生不久连自己都拿捏不清的爱慕,也是姑娘家心中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小欢喜。
她就是太清楚自己应当要什么,所以才会摇摆不定,他也本应当花时间同她好好的相处,就像昨日一起抓鱼,生火,烤鱼时偶然的心有灵犀,亦或是躺在火堆两侧说话,他见她眸间的笑意……
一侧的火堆是何时熄灭的,李彻都未留意。
他一直坐在火堆一侧,一动不动看着还未醒的楚洛,不知道稍后等她醒来的时候,他要如何面对她?
他眸间的懊恼,悔恨和心疼混杂在一处,只觉自己混账至斯!
但真等她醒来的时候,他喉间只有那句嘶哑和黯沉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是天子。
他无论将她如何,打落苦水往肚子里吞的人都只能是她!
他不信她昨晚躺在他身侧时,心中没有矛盾,没有心慌和没有害怕过!
她就这么信他!
他不是恼她,他恼得是他自己!
看着她在他面前泪盈于睫,眼前都朦胧成一团,他后悔至极!
他是抱起她,他阖眸吻上她嘴角,亦同她十指相扣。
却同昨夜的欢好不同。
他吻过她嘴角,最后的亲吻落在她额头,沉声道,“楚楚,跟朕回宫吧……”
她咬唇,没有应声。
他亦知她不会再应声,他眸间微沉。
他重新替她穿好衣裳,日头已过了晌午。
要尽快找到出路,最好的办法是沿着河流走。
这一路,两个人大都时候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