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孟秋文也没问什么事。
目送他离开,孟习焐尚且未从震惊中缓过来。
“不是,他什么意思?”他指着穆斯年的背影,对夏余意道:“到底谁是他兄弟?相信秋文不相信我这是?”
夏余意讪笑道:“习焐哥,哥哥他不是这个意思”
孟秋文却看热闹不嫌事大道:“他就是那个意思。”
“嘿。”孟习焐这下将矛头指向他,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就将人往屋里带,“你是他帮凶么?”
见状,夏余意以为孟习焐生气了,正想劝架,就听孟秋文短促地笑了下道:“不,哥,我是你的帮凶。”
夏余意以为自己幻听了,孟秋文居然笑了,他绕过去惊喜道:“哥?”
孟习焐解释道:“是啊,秋文不是与你同岁么?我便让他管我叫哥。”
“原来如此。”夏余意点点头,“不过我还没听过孟秋文这么喊过别人呢。”
孟习焐惊讶道:“真的?”
孟秋文抿了抿唇,原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没想到他沉默了片刻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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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意收拾好的时候,趁着孟习焐去了趟卫生间的功夫,孟秋文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去哪了?”孟习焐回来后问。
夏余意:“去给他娘抓药了,先走了。”
孟习焐若有所思地点头,“他娘怎么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就只知道伯母生了很多年病。”夏余意顿了下,“习焐哥,今儿穆伯伯带了很多人来么?”
孟习焐道:“是啊,连我爹都来了,这事儿其实不冲你,是冲着督军府来的,不知谁走漏了风声,说你今儿登台,杀了你会重创督军府,我们也是破了密才知道的,但还是晚了一步,让他们差点得逞。”
“”夏余意抿了抿唇,“可他们怎么知道我今儿要在这儿唱戏?又怎么知道我唱的是哪个角儿?”
孟习焐夸他道:“小衣衣,你这问题算问到点子上了,所以我们怀疑是内部人走漏了消息。”
“这事儿不简单。”孟习焐突然压低声音,“恐怕跟上回放走鸳的是同一人所为。”
夏余意想这两件事的关系想得出神,一进管事室,就被瘫倒在地上的人吓了一跳。
那人面朝着他,嘴角渗出点血,正瞪着两颗眼睛看他,可那人明明已经咽了气。
“衣衣。”穆斯年绕过人过来勾了下他的手。
夏余意下意识去反握住他的手,可环顾了一屋子的人,他手上动作一顿,不着痕迹地与他碰了下,然后又拉开距离,喊哥哥。
屋内气压明显有些低,穆督军脸色很难看,其他人都不敢吱声,直到他进来才稍缓和了一些。
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穆督军将他从穆斯年身边拉走,严肃的脸秒变和蔼道:“衣衣啊,今儿是伯伯失职,吓到了罢?”
夏余意笑了下,“怎么会?我没事的,穆伯伯,哥哥保护我了。”
不知道这句话触及到他什么雷区,穆督军突然怒道:“哼!不孝子!若是连你的周全都护不了,那我此番便可以将他逐出穆家!”
夏余意搞不清楚状况,不明白穆韩川为何突然发这么大脾气,也从来没想过有什么事可以让他说出要把哥哥逐出穆家的话。
等到要回去的时候,夏余意悄悄潜到走于人群后方的穆斯年身边,勾了下他的指尾,压低声儿问:“哥哥,发生了什么?”
穆斯年却不说实话,只道:“别操心,没事。”
我也想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