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在上面顿了两秒,撤走。
有些口干舌燥。
白娇却不放过他。
仰头小声咬他耳朵,“大不大?”
季砺寒极力一派正经,“嗯……”
“大。”耳根都红了。
白娇轻笑,“喜欢不喜欢?”
季砺寒扯了扯领口,佯装没事人一样道,“还好。”
目光警示她不许再多言了。
他不想私密话被人听去,原本想叫小方留下,他开车载她过去,但又舍不得她一个人在后面经受颠簸,这才把小方带来。
偏偏这女人越是身边有人,就越是胆肥儿。
但他一句掩人耳目的还好明显就把她惹怒了。
她小手伸过来握住,“嗯?”
季砺寒,“…”
他错了。
小汽车经过一个疗养院,又经过一段田埂,突然拐进了一个山谷之间,山谷里四面都是连绵不断的山,山雾缭绕中,到处白雪皑皑。
一座一点也不显山露水的民房就坐落在山脚下。
小方把车停下。
季砺寒嗓音微哑地交代他,“你先把行李放进去,看看准备的怎么样。”
小方明白,立马就拎着行李走了。
外面一没人,白娇就翻身坐上来搂着他脖子嚣张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季砺寒脸色微红,目光幽暗,“乖娇娇,老公知错了。”
白娇摸他英俊的面庞,“哦,怎么错了?”
季砺寒喉结滚动了滚动。
“很喜欢。”
“嗯?”
“一只手掌都握不住,很喜欢。”
白娇惊喜,让这男人说句骚话太难了,她继续引诱道,“那……”
季砺寒却以口封住了她的唇,给了她一个深吻。
稍顿才松开她道,“乖乖,应该准备差不多了,我们先进去好不好?”
里面居然弯弯绕绕。
季砺寒抱着白娇进了一间房,就是普通的民房,木质的镂空花窗,地上泥土夯实,墙壁上刷了白灰,里面是一道宽大的土炕,旁边燃着灶火。
很暖和很干净。
白娇被放到炕上,炕上已经铺了喜庆的老花布褥子,上面一层是家里拿过来的床单,一边靠墙放着两床折叠整齐的被子,被罩也换好了。
炕上摆着一张小桌子。
季砺寒将外套脱下挂起来。
白娇也把军大衣脱去,季砺寒原本过来制止,白娇道,“屋里怪热的。”
季砺寒便允许她脱下,但还是把棉被围着给她盖到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