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们俩都挺满意。
这趟果然是鸿门宴。
进了门我还没来得及仔细参观参观,就被性急的校草带进他的房间,摁着剥光衣服。
我就像块煎饼,被他正面煎会儿,背面煎会儿,然后糊上黏乎乎的芝士。
他还要咬着我的耳垂,给我述说他变态的:“以前就很想把你带进我的房间……随我怎么弄。”
那你现在满意咯?
当个煎饼被翻来覆去地弄了不知多久,我肠子都悔青了。
哭着让他停下,他反而更兴奋了。
为什么我要这么自觉地当下面那个?
换我来搞,一回就完事,大家还有闲情谈谈人生。
可惜校草嫌我说不好话,只想听我叫,不想谈人生。
妈的,这个变态。
还摁着我叫他爸爸。
27
校草的爹妈出去旅游了几天,我们就没羞没臊地在他家滚了几天床单。
该滚的不该滚的地方都滚过了。
不该叫的爸爸也叫了。
到他爹妈回来那天,他居然还有脸问我愿不愿意见他父母。
我用最后一点意志力坚定地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
这个变态逼我穿上他妈新买的裙子,在客厅里搞我的时候,有想过伯母的感受吗。
虽然裙子已经扔了,但我现在见到伯母,还是会很尴尬,没法回答她怎么我过来住了几天,她的裙子就没了一条。
而且礼物都没买,我也没把自己捯饬得帅帅气气的,这样就见面,印象分还不得大打折扣!
校草无奈,咬着我的耳朵,问我要不要去见见我爸妈。
我也很无奈:“其实我回来后就没见过他们俩几次。”
校草沉默了下,从枕头底下摸出两张机票:“……那你要不要和我先回学校?”
我:“要要要。”
校草当然不是单纯地指回宿舍。
他居然早就在外面租了房子,
就等我答应他后一起搬出来。
我舍不得老二老四,犹豫不决。
校草掰着指头给我数好处:“不用去公共澡堂,能自己下厨,在寝室里亲热也不方便,老四那嗓子可能会把一整栋楼的人都吸引来围观……”
好的,冲着最后一条,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