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记录?”
“如果有非要隐瞒不可的理由,那一定只有一个原因!”江渡意气昂扬,伸手指着秦放的鼻尖,一字一顿,“时巡那小孩是你的种!”
秦放白了眼江渡,原本以为江渡脑子开窍能想出什么来,没想到说半天都是废话,“不是我的,阿酒和我说过,况且我也亲自验过。”
“验过?你什么时候验的?”江渡好奇,“时幼妍不是把那孩子看得比命紧吗?”
秦放答的理所当然,“今天在圣彼得堡托儿所和那小屁孩说做游戏,在他脚趾头上取了点血。”
只取了一点,用的隐形针头,他还特地关照了那小屁孩,约定是只有他们俩才知道的游戏,不能告诉别人。
小屁孩还挺听话,很用力地点头,后来见到阿酒后也没说这事。
“万恶的资本家,我还以为你今天真是去圣彼得堡托儿所投资建设了,没想到是这样!”
江渡义愤填膺,捂着胸口装作受伤模样,忽然灵光一现,一脸震惊地望着秦放。
“所以说秦老贼你验完之后,那孩子真不是你的?”
“对。”秦放回道,声音薄凉。
取到血的第一时间纪晨便送去实验室鉴定,DNA亲子鉴定一般需要七个工作日,但实际上实验室里七八个小时就能出结果。
结果出来的时间就是秦放喊江渡过来喝酒的时间,不差分毫。
江渡同情地望着好兄弟,艰难地问出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那秦老贼你对时幼妍还不死心的话,是也能接受这个孩子了?并且给予这个孩子父爱?”
“呵,接受?给父爱?”秦放嗤笑一声,“我现在找这小屁孩的生父,然后把他扔给他生父就是我大发慈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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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时滚滚走到公寓门口,时幼妍温和体贴地对徐禹溪道,“不用送了,你也快点回去吧,太晚了。”
“没关系,我看你进屋之后再走。”徐禹溪站在车旁,同时幼妍招手。
时幼妍笑了笑,默许徐禹溪的话,抱着已经吃饱熟睡的时滚滚进了公寓。
暖色调的昏黄灯光打下,让她整个人都包裹在暖洋洋的色调中,人淡如菊,却又秀色可餐。
徐禹溪心中有微微的苦涩泛上,今天白日里初恋丁清谈的好好的忽然情绪上来抱着他哭泣不撒手时候,其实他是看到远处走来的时幼妍的。
他原本想要立刻推开丁清,但看到时幼妍走过来时,忽然又恶劣地回抱回去。
他想要知道时幼妍的反应,恋爱快两年了,可他从未感受到时幼妍的爱意,她体贴周全地好像陌生人,若即若离。
徐禹溪以为时幼妍会震怒,做好了被时幼妍扇巴掌的觉悟,他甚至隐隐有些期待这样,证明自己在时幼妍心中有些分量。
但她万万没想到,时幼妍一点也不在乎。
她很冷静,冷静到对这状似出轨现场能做到心平气和的地步。让徐禹溪看不清到底是她对自己太信任,还是不够深爱。
她就那样平静地站在十米之外,静静地看着他拥抱,双瞳清澈,不起波澜。
只是稍稍回想起来,好像就会被那双眼看穿一切龌龊的心思。
“酒酒!”徐禹溪喊道,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