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没想到这臭丫头这么执着,证据都没了,还逮着她们不放,于是很不满地冲岳意浓发火,
“喂,你说要按手印,我也让我们家岳秀按了,是天不遂人愿,让这件事不了了之,你还在这要证明什么?
从前也没发现你这么爱较真…哎…你不会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吧,说话也一套一套的,你一没念过什么书,二又不认得什么字,你今儿咋知道的这么多?”
说着说着,钱氏忽然灵光一闪,开始从鬼神之说打压岳意浓,仿佛这是她扳倒岳意浓的唯一办法。
“钱姨娘这是什么话?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没道理别人都快把你欺负死了,你还不还手吧?
说起鬼神之说,这可让我想到了我大姐岳秀呢,从今儿一早她就咋呼着说看到我要偷我娘手上的镯子,可事实证明我和我娘根本就没碰到镯子,你说这被脏东西附身的会不会是我大姐岳秀啊?
哎,可别急着否认啊,周大人今儿还让不少人在证词上画押呢,可见有不少人听到并且信了。我觉得钱姨娘真关心姐姐,就得带她去看看法师!”
岳意浓巧言令色一通,让钱氏的脸瞬间白了起来,正要疾言反驳,没想到被方才不小心卷进岳家俗事的邵大娘听到,她不满钱氏很久了,见此机会,顺着岳意浓的话给钱氏难堪。
“是啊,我看秀姐儿动不动就哭,柔柔软软还没个精气神,再加上今儿这事,我看八成就是被脏东西上身了,这事可不敢马虎大意,真该去瞧瞧去!”
邵大娘这么一说,村子里都附和起来,口声一致要钱氏去带岳秀看看法师。
这动静一起来,不仅钱氏的脸更白了,就连岳秀也气的直颤抖,泪水都要涌出来了,可仿佛听到邵大娘那一句“动不动就哭”,又急忙忍着委屈把眼泪水给憋回去。
“好了,这爱哭也不是一定就是被脏东西附身了,意丫头也很爱哭的,我看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大家伙不如都散了,因为这毕竟是我们岳家的家务事!”
说话的是岳富贵,一听他说话,岳意浓就忍不住气的直冒烟。也不止她气,就连围观的村民也对着岳富贵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骂他一个大男人跟个窝囊废一样,都跟钱氏和离了,还把这母女俩当成宝,又是维护又是帮衬的,上赶着去犯贱。
不过,人家都下逐客令了,他们待在这也没什么意思,就在大家伙转身回家如了岳富贵和钱氏岳秀的意时,邵大娘又出大招了。
“意丫头不是说还要证明什么吗?不妨把这事解决了再走也不迟,不然啊以后像岳家这事估计会天天发生在咱们家里,咱们正好看看吸取吸取经验!”
钱氏听到邵大娘这话就知道这老太婆记恨上她了。她不就是方才把她牵扯进来,让她做个见证而已,她至于这么把自己逼到绝路上吗?
见钱氏还有些不大服气,邵大娘故意多嘴问了一句,“钱氏,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只不过做个见证,你应该不会怕吧?”
“笑话,我怕什么?来…来就来呗!”
钱氏面上装作不在意地应承下,心底却是恨毒了邵大娘。
行,你既肯帮着那小贱人来对付我,来日方长,我也有的是法子收拾你这老家伙!
岳意浓很是感激看了邵大娘一眼,随后向周县令进言,“大人,偷盗首饰的嫌疑查清楚了,可我娘食物中毒一事还未查清楚,民女恳请大人调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