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反正军队那边没我还有那日松,那群流匪也闹腾不起来。”
“流匪无非是一群流浪的人、囚犯聚集在一起,他们脱离大奚朝廷,向来我行我素。这次他们把矛头对着你们,无非是想捞得好处。”
“哼,以卵击石罢了。”
“可是,蜉蝣尚且能撼动大树,流匪真要拿你们开刀,倒也是件麻烦事。”景知瑜极度真诚道:“阿木尔,那群流匪一直让大奚头疼,对于你们来说也是一件麻烦事。不如……”
景知瑜突然支愣起身体,与阿木尔面对面道:“我们再合作一次吧。”
面对景知瑜近在咫尺的面庞,阿木尔一时愣了神。
回想起之前他们的合作就是不欢而散,这次景知瑜再次提出合作,让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景知瑜见阿木尔迟迟不回应,又将脸凑近了几分,仅一线之距,两人的鼻子就能碰上。
景知瑜只觉得此时脑子嗡嗡嗡的,而阿木尔更是饥渴难耐。
景知瑜简直就是送上门的猎物,阿木尔如同饥恶的猛兽吞咽着口水,恨不得将猎物立刻吃进肚子。
但阿木尔还是忍住,他轻轻地将景知瑜推开。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
“这一次,你可以信任我。”景知瑜诚恳道:“我不骗你,也不利用你。你我都坦诚一些,共同对付流匪。这样与你们与我们都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我真是认真的,你相信我这一次。”景知瑜再次恳求道:“我们很想消灭流匪,可这座山头基本上都是流匪的地盘,他们少说也有八九万人,而我们只有五六万的人。很难与他们抗衡。”
“那你说合作,总该拿出点诚意吧。”阿木尔冷淡道。
“老何。老何是突破口。只要先挑起他们内部矛盾,之后我们再两面夹击,肯定能一举歼灭那群流匪。我跟你打赌,至少三天,我们就能从这出去。”
“怎么出去?”
“自然是老何放我们出去。秦邦的目的无非是挑起大奚与北凌的战争。一旦让秦邦有机可乘,夹在两军之中打了胜仗,老何自然翻不了身。
老何他想要扭转局势,只有联合大奚或是北凌军队反攻秦邦。所以他之后定会放了我们并且两方讨好,看我们谁帮他的可能性会大一点。”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假装帮助老何夺权,然后再里应外合消灭流匪?”
“老何手下的人不多,主要还是秦邦。我们虽然只有五万不到的人,但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我让我们的人做冲锋军。我无条件地相信你会帮我们的。而且没了流匪,双方可以光明正大地打一场,无论输赢。”
景知瑜的话不无道理,那群流匪就跟无头苍蝇似的乱撞,虽然微不足道,但足够让人讨厌。
既然如此,那就再相信他一次。
阿木尔低头亲去,既然要合作,他得借机谋求点利益。
两唇分开的时候,阿木尔如实道:“你也很享受,其实我们可以再深入交流的,我保证你会离不开我。”
这还是阿木尔心口不一
景知瑜两日未归,陆风华和月桂都慌了神。
原本以为景知瑜是约见老何顶多一个晚上就回来了,但一连两天都不见人影,陆风华也是派人四处打探景知瑜的下落。
直到第三天的中午才有个派出去的士兵打探到流匪容身之处。
据那士兵说,在英山有个村寨,是流匪老何所建,起初是收纳亡命之徒或是因为战争而无家可回的人,之后却因为生活物资而到处烧杀抢掠,最后发展成为流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