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包养不够哟~三十六个时辰后可见哟~
多尔衮面无表情:“你想太多了,他可能只觉得你如同小猫小狗似的,只觉有趣,重点是魏忠贤那里该如何避过去。”
“不都一个意思吗?”梁嘴硬梗着脖子低声嘟囔。
她美丽的皮囊和有趣的灵魂并存,被人喜欢也很正常好吗?当谁都跟他一样眼瞎么。
看着她被泪水浸润过的清亮眸子,略微上挑还带着点哭过后的微红,倒是真有些像个小猫崽子。
多尔衮心下微动,下意识摩挲了下腰侧,这才想起来自己没带着有浮雕刀柄的绣春刀。
他干脆把手伸进怀里,取出个白玉瓶子递过去:“魏忠贤定会创造机会让崇祯帝再次与你见面,若是他对你真有那意思,你就把这个吃了。”
梁九玉捏着瓶子犹豫:“这是什么?”不是毒药吧?死和宫斗她选择再抢救一下。
“就是些会起小疹子的药,掺在食物里与水土不服无异。”多尔衮解释道。
他还不如不解释,梁九玉嫌弃地看着那瓶子,她有密集恐惧症,到时候看见自己浑身小红痘怕是会疯。
“这药效果会持续三日左右,对身体并没有其他害处,要命还是要面子,你自个儿选,下次我可不一定有功夫救你。”多尔衮也知道小姑娘只怕都爱美,用大道理说不通,就用她能理解的话来说。
果然,重要自然还是小命儿更重要的,梁九玉不自觉捏紧了瓶子。
可如此一来,梁九玉就更不想出门了,理由现成的,万一出去再被刺杀怎么办?还是当个死宅安全,屋顶塌了都是个儿高的顶。
“药你收好了,让檀香给你做个荷包放进去,不要离身。”多尔衮见她还是不情愿,蹙着眉叮嘱。
梁九玉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多尔衮这才起身:“那我走了,你……好好养伤。”
“快走快走,看不见你我哪儿都好!”梁九玉也不去看他,面对刚刚伤过自己的人,她还能克服自己颜狗的贪念,再待会儿可就不一定了。
多尔衮咬了咬后槽牙,只觉得自己当时用的力道轻了,他冷哼一声直接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梁九玉这才傻眼,完球,这狗比男人走之前怎么不记得扶她躺下啊?她现在一动就疼得厉害。
她在床上跪了好一会儿,还是檀香扶着她趴下的。
而正院这边,魏忠贤打发走了周卓和刘三儿,才刚听完程子敬的禀报,果然若有所思。
“你说……陛下叮嘱你把人给救回来?”
程子敬垂着头:“是沈公公亲自来传的话。”
魏忠贤唇角勾了勾:“给北园再拨两个丫头过去伺候着,把那丫头给杂家仔细照顾好了。”
说完他盯着程子敬笑容落下来——
“这次的事儿,你自个儿去南苑领罚,别再有第二次。”
程子敬跪得更恭敬了些,脑门儿上沁出汗来:“奴才记住了。”
待得梁九玉能下床走路,已经是十余天后,从大夫那里知道她恢复的不错,魏忠贤便遣人来叫她一起用膳。
这回梁九玉再进正院,程子敬莫名地恭敬了许多,甚至还主动替她摆放碗筷,从她进来开始就没抬过头,让她很是惊奇。
“伤口还疼吗?”魏忠贤也不是什么读书人,他不讲究那套食不言寝不语的礼仪,一边用膳一边笑着问梁九玉。
梁九玉盯着那道离自个儿有点距离的紫坛肉,有些心不在焉:“不疼了,就是痒得厉害。能遇到公公是九玉三生有幸,若不是公公让人用天山雪莲给我制的了白玉膏,九玉以后可就没脸出门见人了。”
听着梁九玉清脆的小嗓音魏忠贤笑了笑,没人不喜欢自己的好意被人感激,他也不例外。
“若是不够杂家再让人去找,等好了也可以出去多走动。”
梁九玉还没说话,程子敬就把她看了好一会儿的紫坛肉端到了她面前。
她都惊得忘了吹彩虹屁,程公公这是被人穿了吗?
魏忠贤扫了程子敬一眼,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意:“上次是子敬做的不对,杂家已经罚过他了。以后你出门还是带着护卫,也更安全些,丫头可有中意的人选?”
梁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