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妈妈的说法,她曾经看到过这男人和村里的村民打牌喝酒的熟络样子,所以应当也不是第一次拐人。”
“所以这人应当是有几分样貌的哦对,再加一条信息,此人喜欢赌博,他既然是个赌鬼,那么肯定会输光一切。这个人的征信可能也是有些问题的,可能会背负大额欠款,这个应当也能排查掉一些人。”
我淡定的将我自己分析的情况透露给鲁家父女,说了一通,却没听到回话,抬起头一看,鲁父手上青筋暴起,那张总是沉稳的脸上也罕见的夹杂着怒火。
至于鲁娜,眼中已经都是泪水。
我轻轻勾了勾嘴角:
“没事的,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
“最近碗窑村拐卖妇女的事件被爆了出来,我才知道了他的消息,也有些好奇我他后来是否还有拐卖妇女,是否还活着”
其实我是期待他活着的,但并不是处于对亲情的期待,而是希望他承受母亲的怒火。
而且我学了扎纸秘法,我还能操控纸人让他受尽双重折磨。
心中念头一闪而过,我轻声道:
“总是,不论能不能查到,先谢谢鲁叔了。”
鲁父一挥大手:
“哪里的话!这事儿我管到底!”
看来,鲁父应当是会尽心办我这事儿的。
我挥手和他们告别,重新回了纸马香铺,开始叠元宝。
从胡老大哪里得了一大笔钱,店铺中日常卖的东西便成了添头的三瓜两枣,两日时间只出了一捆四十五块钱的香烛。
不过钱毕竟是钱,也不能赶走生意。
我将这钱同之前赚到的钱分了差不多的三份,存进不同银行,又留了两万块钱的现金在店铺中留作备用,也给二叔和我添置了一些新衣服和新被褥,就等二叔回来。
干完这一切,第二天的下午,那辆熟悉的商务车又停到了纸马香铺的门口。
这回鲁父倒是没来,而是上次同他一起来过的年轻司机和我打了招呼,给我递来了一个大档案袋。
我自然知道鲁父不可能有那个时间当快递员送档案袋,于是也没放在心上。
送走了对方,便开始细细查看鲁父为我查找到的资料。
只不过我万万没有想到,档案的第一句,便让我愣住了。
第一句写的是——
【李闲云(已故)】
死了?
怎么会,死了?
他凭什么能死,如此轻易的从世间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