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看也不看她一眼:“是又如何?”霸气而豪横。
年氏一下子缩成了一小团又去撕扯青儿:“你害我!”
青儿往后退了退低低道:“是你自己太蠢了,怪不得别人!”
年氏尖叫着要冲上去厮打,有人堵住了年氏的嘴,拿大氅将年氏整个的包住直接塞到了轿子上,苏婉站在茅草屋外看着那顶小轿子如同一个漂泊的小床在狂风巨浪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大海的深处。
她勾着唇角浅笑,妩媚多姿,仿佛一朵牡丹花绽放在最美的时节有着最美又雍容的姿态,她还是她,但却也已经不再是她。
她踩着坚定而轻快的脚步以绝对而全新的姿态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比之从前更为夺目。
多年之后太子妃办的这一场捶丸宴席总还是为人津津乐道。
她们说这世间在没有如太子妃这般的女子,极致的耀眼夺目又极致的亲切可爱,让女子们喜爱到深处又情不自禁的臣服。
这个平常的秋日的午后,天青日郎,女子们娇艳如花,语笑嫣然,百年后的学者们却说这是女性们迈出的重大一步。
瓜尔佳氏拔得了头筹,不但得了赏赐还为丈夫阿克墩求了一件差事,她欢欢喜喜的回去,专门从前头叫人请了阿克墩回去:“太子妃说叫你写一篇关于秋日出猎的文章,叫人送去东宫她亲自叫人送去给太子殿下呈阅!”
阿克墩一愣,瓜尔佳氏笑着道:“怎么谢我?”
丈夫胸中有才,无奈这两年阿玛一直提携的却是二爷,叫丈夫写东西呈给太子殿下,就是在为丈夫铺路!
阿克墩一下子喜形于色,转身抱住了瓜尔佳氏道:“你真是我的福星!”
瓜尔佳氏涨红了脸推开了阿克墩:“还不快去忙,在我这里做什么!”
阿克墩抱着伊尔根觉罗氏狠狠的亲了一口,转身大步出了屋子。
丫头从外头进来,行礼道:“太太叫大奶奶往前头去说话。”
瓜尔佳氏忙平复了一下,换了一身衣裳去了上房,还没进去就听见里头伊尔根觉罗氏的说话声:“去了这么久了,太子竟然连碰都没有碰我们茗儿一下,我们原本也没有什么,只是太子如此不把富察氏放在眼里,往后若是做了皇上还不知要咱们磋磨咱们,这却是大事。”
大太太勒着天青色的抹额,垂眸坐在那里,面上一派的严肃。
瓜尔佳氏却听不得这话,她迈步走了进去,淡笑道:“外头就能听见谁再说太子妃的坏话,三婶
娘到是好胆量!”
伊尔根觉罗氏瞧见了瓜尔佳氏过来目光缩了缩,肥胖的脸上油光闪烁,瓜尔佳氏看了一眼便嫌弃的别过了头向大太太行礼道:“太子妃今日不但给了儿媳赏赐,还叫阿克墩写文章要呈给太子殿下,要说太子殿下不重视咱们家,这话可有失偏颇。”
大太太一愣,面上一喜道:“真的?”
瓜尔佳氏道:“儿媳难道能说谎?”她说着压低了声音:“咱们家里不管怎样为的就是往后跟新皇关系和睦融洽,如今太子和太子妃明摆着是向着咱们的,其他的事情咱们管那么多做什么?您今日没去,没见到太子妃,那真的是人中龙凤,英姿飒爽,是女子的楷模,太子殿下便是看不上妹妹,那也是人之长情,只能说明她们自己没本事。”
伊尔根觉罗氏听得这话涨红了脸。
瓜尔佳氏接着道:“这事情三婶娘往后还是不要来跟我们说了,难道我们还能去寻太子的不是?”
大太太也回过了神,只要儿女们能受益,为什么一定要靠一个女人去攀扯关系?!
她也冷淡起来,端起了茶道:“这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吧。”
伊尔根觉罗氏只能满脸失望的回去。
她的本意是挑着马齐出面往太子那里施加压力,谁知道太子妃太会做事了,根本就断了她们这条线!
富察氏自那日在草场向伊尔根觉罗氏哭诉过了一直等着消息,奈何好些时日都没有动静,毓庆宫却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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