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惧无畏。如此,甚好。”
福全只好应道:“殿下大谋。”
容修一句话便打消了福全告小状的念头,但许非烟却没能把握好这个机会。
她谨小慎微、兢兢业业,一直演到福全终于要返程回宫,眼看就要松口气,院中忽然又来了个人,是容律。
容律身披黑衣,头戴兜帽,一副不想被人认出来的样子,从后门溜进来,与众人撞了个正着。
院内一时寂静。
许非烟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后脑勺被人来了一闷棍,真是……致命!这大晚上跑来,又出了什么事?
许非烟硬着头皮正想说点什么,福全回过神来。他面容沉静,老练地向着容律恭敬一揖,而后起身,一抬头,视线便凉凉地向许非烟飘来。
许非烟勉强扯了扯嘴角:“公公您听我解释……”
话说到一半,被福全拱手止住。
福全走了,容律也跟着他走了。福全称皇上还等着他复命,耽误不得。容律便急急地跟了去,生怕他在皇帝面前说点什么,也不知道能不能拦得住。
许非烟与容修立在院中,对着一地月光,沉默不语。
良久,许非烟嗓中干涩着开口:“殿下,臣着实不知豫王前来所为何事……”
容修负手望月,平淡地“嗯”了声。
许非烟舔了舔嘴唇,觉得这反应不对,他肯定还是没信。她咬咬牙,袍一掀,膝一弯,直直地就要给容修跪下,嘴里情真意切的说辞都已备好,半道却被容修给拦住了。
容修功夫了得,手轻轻一划,许非烟就觉得膝下有股子劲儿,愣是再也跪不下去。
容修不让她跪,却封不住她的嘴。
许非烟眼中水光盈盈,口中深情道:“殿下,臣当真不知豫王为何而来,但臣对殿下的的确确真心一片、绝无二意!”
容修沉默半晌,心情复杂道:“将军,此处四下无人。”
言下之意,戏过了。
许非烟沉默了片刻,努了努嘴站直身子,眼里的泪光倒是退了,说出的话却深情不减。
她改换路线,仰头望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容修,一字一句,十分认真而郑重道:“殿下,臣绝非做戏。”
容修目光轻轻瞥向她,薄唇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