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森就骑着马,慢慢的踱步,觉得她又开始鬼,“怎么就没有看过呢?”
“就是没看过,因为我的眼睛,到这边就没有睁开一下。”
说完头顶落上来一只温热的手掌,微微的摩挲,“那就好好看。”
他的心胸,西爱觉得,大概就是跟这浩瀚宇宙一样。
“对不起,以前对不起。”
“怎么对不起了,这话怎么碴儿呢?”
“因为你要工作的事情,我不应该嘲笑你。”
“不至于,您嘲笑我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这一点儿。”宁宇森怪拘束的被她这么一说,多大点事儿,西爱干的缺德事,从来不差这一件,习惯就好。
哪知道她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嗯,习惯了就好,因为以后也不会少。”
总是说话这么出其不意,宁宇森笑的肚子疼,“嗯嗯,您高兴了就好。”
梅如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自己起来,觉得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但是没想起来什么事儿,回宿舍洗漱。
“回来了?”
“嗯,回来了。”然后从包里拿书,全是书。
她们的包,进出是都要换的,经过检查的,内部资料不允许带出来,就是怕泄密。
所以梅如这包里,只是自己日常看的参考书之类的。
同事一看就顿住了,“怎么出去看孩子还带这么多书,不沉吗”
其实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怕不是她给忘了去看孩子了吧。
最近忙,一个月没休息了,好容易有一天休息时间,她早上看梅如出门来着。
以为是去看孩子的。
梅如也愣住了
人家一看就明白了,觉得你们家姑娘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不是我说,保育员电话天天打进来,就是给你们家姑娘告状的,你这好容易休息一天,又个实验室里面忘了,回头指不定孩子多闹心呢。”
“你们家小孩情况不一样,这种孩子也别能憋气,有脾气她就跟你熬着呢。”
同事这一位,人家是朝鲜战场下来的女英雄,脾气是绝对的刚。
她对科学家不是特别的理解,负责的是保卫工作、后勤工作。
但是接触了梅如之后,就觉得科学家基本上都是脑子跟一般人不一样的。
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