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少道:
“那在房顶上,我只看见个穿着洋服的大姑娘,依着檐脊,冻得瑟瑟发抖,你的不是她吧?”
韩大胆儿道:
“不是!那是时候常来我家的姑娘!”
狗少吃惊道:
“我记得!我记得!老是跟在你屁股后面,姓梅的那个姑娘!原来是她!”
韩大胆儿道:
“除了梅若鸿,你没见到别人么?”
狗少道:
“那就只有你了,但是当时我懵住了,其实没认出来你来,后来你和白二姐缠斗,我才认出是你!除了你俩之外……”
狗少稍一沉吟,随即道:
“我的确听见又衣服挂动风声,但却没看见人影,要是真的有别人,那这人身手绝对非同寻常!恐怕你都不是对手!”
韩大胆儿听狗少这么,突然想到那带猴脸面具的老者,便问道:
“三阳教中,有个带猴脸面具的老头儿,话声音带着金属之声,十分刺耳。这人武艺极高,你在你师父那,听过这一号么?”
狗少听罢摇摇头道:
“据我所知,三阳教本领最高的老头儿,就是黄袍老祖,他比我师父还四五岁,也就五十来岁,除此以外没听过有哪个厉害的老头儿!”
韩大胆儿听罢沉吟不语,狗少道:
“你也别着急,等我找到马杰的行踪,查清他来津卫干嘛,就回去再问问我师父,不定我师父知道这一号!”
韩大胆儿只能点点头,看窗外色已晚,便要留狗少吃饭。
狗少笑道:
“我以前名声不好,韩大爷韩大娘,看见我指定厌弃,我还是别招老人不待见了!”
他所的韩大爷韩大娘,指的就是韩大胆儿爹妈。他爹妈以前和狗少爹妈平辈伦教,都是一个门口老街旧邻,十分熟络。
韩大胆儿道:
“不愿意在家吃,那咱就会芳楼!我还没谢你两次出手相助呢!”
狗少正要出门,回头一笑道:
“这个不就远了么,咱俩是发,从就认识,什么谢不谢的,会芳楼就不去了,我回津卫事儿还没办完,我最近在江苏义地东三里,没匾额的庙落脚,有事儿就去那找我!”
罢不等韩大胆儿挽留,跳出屋外,手抓房檐,一翻身上了房,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韩大胆儿想不到,和狗少一别多年,因缘际会他却成了个津门奇人,虽他以前在津卫也是名声远播,但都是臭名,现在却真成了个奇人侠士,不禁让人咋舌。
话就要过年了,津卫最近几没出什么大事,韩大胆儿回了侦缉科销假,却连着几不见梅本事来上班。一问之下,尤非梅本事,请了一个礼拜假,但假过了两却还没来上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范统和张彪都,前几还在西门外看见过他,不过他当时急急可可的也不知干什么去,叫他两声也好像完全没听见。
李环却,梅本事准是在西门里有个相好的,西门里旧时又不少妓女暗娼,李环的意思是梅本事去找暗娼了,这种见不得饶事儿,街上碰见自然抹头就走有,还能有打招呼的么?
但韩大胆儿心中疑惑,梅本事虽然为人有点吝啬,有好占便宜,但挣钱可不少,要去也是去富华楼、宝班犯不上去西门里嫖暗娼。
侦缉科众人议论纷纷,殊不知梅本事家里却出了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