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委屈巴巴的,一张小脸是掩饰不住的憔悴,样子还真有几分唬人。
殷羡煊这才有了动作,将人半抱半托得带进营帐。安置好后,又叫人取来热水吃食,又叫人叫军医。
做事妥帖精细处处周到,却就是不肯看面前阳奉阴违的小女子。
在确认洛梓珺的身体无碍,他冷峻的脸才缓和了几分,只眉眼依旧带着几分凛冽之意。仿佛是想用这让面前的人儿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知道这次自己做的实在大胆了些,洛梓珺难得服了软,她伸手扯了扯殷羡煊的衣袖,“陛下,臣妾知错了。”
见他不理,手便一直不松。细白的指尖拈着玄色的衣角,跟玉兔的两只雪白耳朵,小心翼翼探了出来。
“下不为例。”殷羡煊到底没有办法对她狠心,只又不愿这般轻易放过她,否则下次还敢这般不知天高地厚胡来。
可重罚他如何能舍得,到时心疼的还是自己,轻了又担心她不长记性。
思来想去,最后只捏了下那略显苍白的小脸以示惩戒。
若是有旁人在侧只怕是会惊掉下巴,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打情骂俏。
“陛下不生臣妾的气便好。”洛梓珺顿时弯起了眉眼,手上亦是变本加厉,缓缓上移与男人十指紧扣。
殷羡煊便还存有三分的气,此刻也散了干净。
“你呀,好生照料自己朕便无不好。”他彻底绷不住脸上的冷意,捏了捏手中如白玉般的手。“姣姣,今日暂且委屈你在此处休息一日,明日一早朕派人送你回宫。”
他语气带着诱哄,若非现下不合时宜,他只想立刻将人送走。瞧这才一日,面上便已憔悴许多。在后宫将养的好气色全折腾没了。
“臣妾不想走嘛,臣妾想同陛下一起。”洛梓珺想方设法跟到这里,路上吃尽骨头,哪里是这两三句话就被打发回去的。
这般想着,她的脸上却越发无辜可怜,一双眼眸跟夜空的星辰般熠熠生辉。
“不行!”可这次殷羡煊是铁了心肠,丝毫不为所动。便是没有身孕,他都不会允许洛梓珺留下。
边塞苦寒,每日风沙不断,寻常男儿初到时都不一定能受住,更别说洛梓珺如今还有身孕。
“反正臣妾哪儿也不去,陛下若真要送臣妾回去,便将臣妾绑回去好了。”洛梓珺本也不是个有耐性的,见男人软硬不吃,水火不侵,顿时也起了性子。
她松了手,气鼓鼓地扭过身子。摆明了不想再讲什么道理,准备耍无赖了。
“姣姣,不可胡闹!”殷羡煊刚缓和的脸顿时又冷了下去。
别看面上凶狠,实际心底没有半分怒意,反而有种果然如此之感。若洛梓珺如果能乖乖听话,现在他也不必如此头痛。
洛梓珺是不怕他的冷脸的,任由对方游说,她一概不理。肚子还揣着个免死金牌,她现在可谓肆无忌惮。
“同去也可,路上不可再胡闹,否则即可回去。”殷羡煊还真不能拿她如何,最后无计可施只得如了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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