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下二叔一个人慢慢叹气,本想回去喝口水,又在路上碰到了即将回程的公输氏父子,于是我拦下了他们,我问道:
“公输忌,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二叔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什么话。
二叔听了我的分析,连连叹气,摸着我的头告诉我:
不过还好,一群人还是很快下去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顺便带出了本次最大的收获。
“留白,二叔都什么还没说呢,你都知道了。”
钥匙是用来开那个铜盒的,铜盒里却没有什么金银珠宝,而是只有一个陶瓮。
他给了我们不少的钱,每个人都很开心,除了二叔。
公输忌的父亲还是离开的很快,几乎是瞬间就从慢吞吞行走的木牛流马上蹿下,继而自己扛上木牛流马而跑,只给我们两个人留下一个远远的背影。
公输忌坐在自己那匹木牛流马上,无可奈何的看着我拦路的身影:
“小白姑娘,我来确定一下,你说的是‘喜欢’,没错吧?”
“方便描述一下,你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吗?”
糟糕,公输忌难道和我的心理老师认识吗?
他怎么知道我回答不上来这种问题?
喜欢什么是喜欢呢?
可公输忌那天没有回答我,我就是觉得他不喜欢我,这难道有错吗?
我有些费解,不知不觉让公输忌的木牛流马绕过了我,等我回神的时候,公输忌已经骑着木牛流马同我错身离开。
公输忌没有回头,但他似乎在笑,只是不知道在笑我,还是在笑他自己: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等你长大一些吧,小白姑娘。”
“你才十四对吧?等你长大一些。有人会教你的。”
我讨厌说话说不清楚的人,也讨厌说话只说一半的人,我回他:
“不能你教我吗?”
公输忌猛地回头深深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继续催动着木牛流马走了。
走了。
我应该也讨厌他的,不过美人回眸并霞光的画面很漂亮,我不讨厌他。
心理老师说过,教学知识也是无形资产的一部分,不总是有人愿意分享。
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