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药:“为什么?”
楚昼:“抛头露面。”
梁药看到他打了个电话,“爸,妈刚刚去剧组了。”
梁药:“……”
楚父什么都没说,挂了。
梁药难以置信:“你竟然出卖阿姨!”
楚昼:“反正爸迟早会知道,早晚的事。”
梁药:“知道了阿姨就不能去演了吗?”
“不,”楚昼摇头,“爸会飞过去陪她一起睡剧组,我早点告诉他,他能早点飞。”
梁药:“……这样啊。”
“嗯。”楚昼看向她,“所以今晚家里只有我们两个。”
梁药:“……”
她总觉得他的眼神有点意味深长,带着某种非常强烈的暗示。
梁药搞不懂他为什么那么喜欢自讨苦吃,无论他脑子里车速开到了多少码,他们最多也就只能亲亲小嘴,难道他就那么喜欢冲冷水澡?
当天晚上,楚父真的没有回来,楚昼果然不再克制自己,连房间都懒得进了,抱着女朋友在沙发上就亲了起来。
从以前开始他就贪恋和她接吻,女孩的嘴唇又软又薄,舌尖卷过来浓郁的玫瑰甜香,他忍不住沉溺其中,想要汲取更多。
她动情时尤为可爱,像熟透的水蜜桃,脸颊绯红,漂亮的狐狸眼雾气朦胧,满满地像是要溢出水来,媚色生香,让他欲罢不能。
梁药在这事上还是挺顺着他的,配合地仰着脑袋亲,造成的后果就是楚昼洗澡的时间比平常多两倍。
而他给她布置的作业比平常多了三倍!
梁药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
“你给我记住!”梁药瞪着洗完澡后神清气爽的渣男,“下次我再和你亲我就是狗!”
“我也不想,”楚昼坐过来抱着她,“马上要期中考试了,考不好就要被调走。”
“离我远点!”梁药气呼呼地推开他,低头写物理卷子,“调走就调走,我现在看到你就烦。”
楚昼慢条斯理道:“看来你做的题目还不够,再加一张卷子。”
“……混蛋。”
虽然梁药嘴上抱怨着,但比以前听话多了,他要她写什么就写什么,可能真应了那句老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接下来一个礼拜,楚昼父母都不在家,家里的厨师和保姆阿姨都是干完活就离开,不会久留,偌大的房子变得空旷了不少。
梁药一直觉得白吃白住不好意思,听说保姆阿姨请了三天假后,便自动填补了她的空缺,主动给楚昼洗衣服做饭。
她找到楚昼,要他把换洗的衣服给她。
楚昼看她那么坚持,便给了衣服裤子,梁药看到没内裤,“你内裤自己洗吗?”
楚昼睨她,“你说呢?”
梁药咳了声,抱着他的衣服走了,然后不小心把他的白衬衫和其他衣服一起放到洗衣机里滚了一圈,出来后白衬衫已经不纯洁了,变得花花绿绿惨不忍睹。
梁药站在洗衣机旁怀疑人生,正好楚昼过来了,她默默把衬衫展开给他看,“昼昼,对不起,我玷污了你的衬衫。”
楚昼看了一眼,不在意道:“没事。”
梁药过意不去,“这件衬衫多少钱啊?”
楚昼:“一千多吧。”
梁药:“……一千多的也会染色吗?”
楚昼:“所以还是要买贵点的,这个太便宜了。”
梁药:“……”
接下来是搞卫生,梁药本来想先给楚昼房间搞的,但想到万一在他床底下或是哪里发现小黄书之类的,那多尴尬啊,而且他估计也不喜欢别人乱碰他的东西,便作罢。